“我等会儿就去问问从哪儿能买到实惠又漂亮的链子,斯图鲁松先生,我对你的保证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威克多嘟囔着,故意制造凶恶的口吻。
海姆达尔直视着门板上的一道深色木纹,“原来你喜欢那种调调,”装作很好奇的问,“你打算怎么拴?拴在哪儿?床上吗?”
明知道不应该,威克多的脑海中还是闪现了很多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他的身体也积极而热烈的响应起来,刚才的亲吻就像一根导火索,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想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应该不会想让一个一百九十磅重的男人压在你身上。”威克多歪着头亲吻海姆达尔的鬓角,身体往前倾。“为免我的‘喜欢’膨胀到你暂时难以收拾的局面,所以老实点宝贝。”
漂亮的双关。海姆达尔轻轻笑着,默默感受着压在自己背上的重量,沉重而甜蜜的负担。
他们矗立着再未发一言,再多的言语此时此刻都成了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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