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项猛背着吴尽欢,和金、尤回、叶末硬是冲开一条血路,从胡同区里跑了出来,找到他们的自己的车子,纷纷坐了进去,然后启动汽车,直奔n市。
当吴尽欢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是躺在n市的医院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是不疼的。这是超负荷运动后的自然生理反应。
守在床边的金、项猛、尤回、叶末见他醒来,纷纷围拢上前,问道:“欢哥,你感觉怎么样?”
吴尽欢环视众人,声音有些虚弱地问道:“这是哪?”
“n市医院。”
听闻他们已经回到n市,他松了口气,又问道:“你们伤得怎么样?”
金说道:“都是些皮外伤,不要紧。”
吴尽欢欣慰地点点头,说道:“金,把凯子叫到n市来,越快越好。”
金应了一声,边掏手机边说道:“欢哥,我这就给凯哥打电话。”
吴尽欢之所以要把孙凯召过来,倒不是让他去对付戴柄权,而是想让他去打探一下z市那边的情况,去摸摸戴柄权的底细。
孙凯是小混混出身,为人仗义,能说会道,很有和小混混们打成一片的本事,在打探消息这方面,孙凯也比寻常人要厉害很多。
这次,他正是吃了没有摸清底细的亏,原以为那个戴柄财没什么背景,哪成想,他还有个心狠手辣,在z市黑道做老大的哥哥。
吴尽欢在医院里老老实实的住了一天,翌日,他便去了杏林医馆,找徐大夫继续做针灸。
他的体质本就不好,加上现在又受了内伤,让他连自保的本事都失去了,这让吴尽欢很没有安全感,也无法接受。
看到吴尽欢来了,徐英男一点也不意外,看到他惨白的面相,徐英男的脸倒是黑了几分。
她帮吴尽欢把了把脉,然后脸色阴沉地问道:“我告诫过你什么,你都忘了?”
吴尽欢苦笑,反问道:“徐大夫,还有救吗?”
徐英男白了他一眼,说道:“如果你继续不听医嘱,离没救也不远了。”
吴尽欢耸耸肩,边解开衣扣边问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他的动作,再加上他的问话,让徐英男脸色红了红。她再次警告道:“一个月之内,如果你再做剧烈的运动,就不要来找我了。”
吴尽欢脱掉上衣,趴在床上,说道:“我尽力而为。”
徐英男无奈地摇摇头,洗过手后,开始给吴尽欢做针灸。
下午,孙凯抵达n市。尤回去机场接的他,把他带到古风茶馆。
见到吴尽欢时,后者正摊在躺椅上。许久未见,孙凯很是激动,不过看吴尽欢这副模样,他满脸惊讶,不解道:“欢哥,你这是怎么了?”
吴尽欢向孙凯看过去,几个月没见,他的变化不小,比以前黑了几分,穿着花衬衫,扣子只系在胸前,领口露出粗粗的金项链,胸口还隐约露出纹身,一看就是个混得不错的社会人。
看他这身打扮,吴尽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肌肉拉伤的劲还没有过,特别是做完针灸之后,感觉肌肉拉伤比以前更严重了,现在吴尽欢是动哪哪疼,他很怀疑这是徐英男故意弄的。
他强忍着疼痛,向孙凯摆了摆手,说道:“凯子,你来了,快坐吧。”
金拉过来一把椅子,让孙凯坐下,然后把他们去z市发生的意外向孙凯讲述了一遍。
孙凯听后,瞪大眼睛,说道:“操,这帮人也太他妈嚣张了吧。”
吴尽欢说道:“凯子,我找你过来,是想让你到z市走一趟,摸一摸戴柄权的底,把他的底细查得越清楚越好。”
孙凯点了点头,拍着胸脯说道:“欢哥,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来办,三天之内,我肯定把他的底细摸清楚。”
吴尽欢不放心地叮嘱道:“凯子,你得小心一点,这个戴柄权不简单,不仅手下的兄弟多,甚至连警察都听他的指挥,他在z市,不能说只手遮天,可也差不多了。”
孙凯咧嘴一笑,说道:“欢哥,你要是让我去收拾他,那是在难为我,但要我摸清他的底细,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办得妥妥当当!”c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