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不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而是太明白了,那次自己全身也遍布过红痕,但那是尼桑做的,不是竹千代,并且还是睡梦中发生的,一无所知的自己并无多大反应,最多觉得尼桑也太胡来了。但这次不同,是自己对尼桑做的,还无任何记忆,还伤到了尼桑,很害怕这样的自己,且还无从控制,担心自己是第二个竹千代,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笑意颤抖着双手,揪紧被子,又看向床铺,发现明橙色的被褥上也满是早已凝固的白色痕迹。显眼的让笑意捂紧了脸,往下翻滚着泪水,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是我做的吗?是我吗?竟如此的过分,我是第二个竹千代吗?尼桑,尼桑……”
头发还湿润着的尼桑,收拾好自己后,很快抿着嘴,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甜蜜地与笑意互道早安与亲吻,更没有拥抱。只默不作声地弯腰捡起散落一地,已不成形的衣物,又一件件地扔进洗衣袋中。眼眸中不时闪过锐光,默默地观察着笑意的所有反应。
惶恐不安,一脸害怕的笑意抱住双膝,缩在床铺最角落,眼睛中弥漫着伤痛,满溢着泪水着随着尼桑的走动而转动着,泪水吧嗒吧嗒地落在双膝上。过了许久,笑意才哽咽着问,“尼桑,昨晚我伤到你了,对不起,我竟一点也回忆不起来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不要我,我错了,错了,对不起,对不起。还有,我,你…”笑意又是咬咬牙,闭上眼睛淌着眼泪问道,“你有没有出血?”
尼桑先是愣了愣,不明白出血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说了句“没有”
“那痛不痛?我们去看医生吧?”笑意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滚下床,就往浴室跑。
尼桑抓着笑意的手,展开手中已准备好的浴袍,裹上笑意,蹲□子系紧腰带,正视着他,浅浅地摇了摇头。笑意急切地搂上尼桑的脖子,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在尼桑j□j在外的脖子上,哭喊着,“对不起,尼桑,是我的错,我这样伤害你,你却一点也不怪我,我……尼桑不用因为担心我而不说的,我知道很痛的,痛彻心扉的痛。我就是怕这个才怕上竹千代的,他就是不管不顾地进入我身体的。尼桑,那时我流了好多血,好多血。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你
尼桑又是愣了愣,原本只是想让笑意知道,他自己也是有的,这样就不会推拒自己,也不会害怕自己,爆发出所有问题后,自己就能一一解决掉笑意心中的顾虑了。
只是没想到,笑意的误会竟然这样深。男子之间该如何爽快地发泄,也是看过那本书后才知道另有门道,自己之前也只是胡乱地凭着本能折腾了笑意一晚。会很痛吗?会流血吗?但想起笑意曾经的破皮也就恍然了,估计是竹千代也是什么都不懂就做了的吧,却,比自己更疯狂,更不会克制。
但尼桑已不准备解释任何,或许这样对自己更有利。所以只是蹲□,回抱住笑意,并拍了拍他的后背。选择了默认,红着耳朵,闭了闭眼睛,摸了摸鼻子,维持住平常的语气,淡淡地说了句,“你,咳,很温柔,没有流血也没有痛。不要怕,你有很正常。”
笑意猛地抬头看向尼桑,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神色,又抖着手摸了摸他的脸庞,大哭了出来,“尼桑,尼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一直盼望着什么时候能长到你一般高,能强大起来,能替你做任何事。但从未想过伤害你,尼桑,你要相信我。”
“我懂,我都懂”尼桑叹了叹声,抱起笑意,拉开房门,挂上客房服务。然后走进阳台,遥看了会,对街的繁华,步履匆匆的职业人士。又低头吻去他还在不断滚落着的眼泪。心中有点后悔,但还是硬下心肠,对着笑意循循善诱着。
“不要哭了,你没有错,人性就是人类表达着属于自己的天性。每个人都有着各种的渴望的,有的人表现的激烈,有的人淡薄了些。我也是有的,所以那次才会在网社浴室内那样对你的,就如你每天的笑,偶尔的哭泣,都是在表达着感情。”
尼桑看着笑意有些似懂非懂的表情,及缀在脸庞上晶莹的泪珠,喘息了下,嘴唇蹭了蹭笑意的,沉下声音说,“就像你现在这样看着我,我就很想吻住你,想向你表达满腔的热血,想向你表达我的喜爱。若是你拒绝了,那么我就会感到失落与伤心。咳,所以昨天晚上你求欢了,我没有拒绝,我们的关系本来就是如此的,这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尼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完谎后,耐心地等着笑意的反应。只见笑意眨巴了下眼睛,目光发直地看着尼桑的脸庞,一瞬不瞬,努力消化着尼桑的教导。久到尼桑开始忐忑了,才糯糯地开口说道,“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拒绝尼桑的任何要求,不仅仅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尼桑,你更是我的妻子,我有义务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尼桑脚下一个趔趄,赶紧地抱紧笑意,面红耳赤找了个椅子坐下,板起脸,严肃道,“不许浑说,更不许在他人面前说。”
“竹千代是这样对我说的,那晚之后他信誓旦旦地说的。所以你也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你想吻我?那么吻吧。”笑意闭上眼睛,往前撅起了嘴巴。
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掌控者的尼桑,也不明白笑意的思想为何会如此的脱轨,只觉得事情演变的太突然了,只倍受打击地呐呐不得言。就似热油锅内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