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有什么大事,还是让他们俩自己决定吧,反正能教的我都教给国光了,笑意那皮猴子的性子,要不是不适合我的那些老古董,我就收他做关门弟子了。不过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还是得看他们自己啊!我们过多插手反而不好。”
“我知道了,父亲。”
“嗯,日子过的真快,肉呼呼的那么两团雪娃儿都快要举行元服礼了,以我们武士精神来说,礼成后他们也算成年人了,无论是几岁,我当年似乎是13岁,现在回想起来,岁月刀刀催人老啊。可惜当年国晴只参加了政府的20岁成人礼,而不是我们自己家族举行的仪式让我很是遗憾啊!,似乎过去的家族传统,家族的荣耀,我就要守护不住了啊!”
“父亲,国光会做的很好的,您不必太过忧心,只是现在时代不同了,我们所奉守的这些,不一定会被现在的时代所完全接受,但是我们遵循好自己的守则就行了,虽然会显得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但是该坚持的我们还是得坚持下去啊!”
“这点你比国晴做的好多了,我这老头子平时也没少给你惹烦恼,说实话,我对你比对自己儿子满意多了,当年我真的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沉默着做了甩手掌柜,无声地拒绝家族的元服礼,还有拒绝继承我的精神,选择去做个整日为钱愁,为钱忧,还有时候忙的连自己家庭都顾不上的商人。
虽然我能理解,这是时代所致,生活所需,做警察风险也很高,万一碰到高危分子,可能就这么没了,笑意一家子就是很好的例证。所以他的志不在此时,我也就不勉强了,最多就是失望,以及对于自己后继无人的焦急!
其实做警察也不是什么好选择,就像笑意爸爸最后说的一句话:做个阿猫阿狗都无所谓,活着就好!这真是对我们所坚持的那些,极致的讽刺啊!那时我才明白,我们这群老一辈的想法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都要被淘汰了”
“其实从国晴的第一次反抗开始,我总是想着,也许我们这些老古董都没了后,不知道我们曾经的那些坚持会怎么样?是会因为无人继承我们的精神而消失了,还是变成了一个冗长而又沉重的故事,一段精彩绝伦的传说?这些都让我很是沮丧。”
“不会的,父亲大人,该有的精神还是会留存在我们的血脉中的,就比如国光,他还是十分地像您的。”
“是啊,所以当年你们俩将国光给我教养时,我似乎又看到了我的希望,为我们已经凋蔽的家族做最后一丝努力,我没有将我的那些志愿加到他身上,我只是教了他那些做人的基本道理,和做人必须有的精、气、神。老式的传统技艺我也尽量教会他,希望这些不会随我们这些人的老去而消失。你没有怪我将国光教导的这么古板已经很好了,其实当我发现国光被我教导的那么不擅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就很吃惊。正在十分费劲地和国光交流,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式,正好笑意来了。
笑意第一天来家里时,我就注意到,国光那会的表现是十分欢喜,而不是像对其他小孩那样,总是皱着眉,想表达又不屑去说,只用行动表现,等别人自己贴上来。
但是自从瞧见笑意后,他会主动去找他说话,笑意不理会他,他会表现的难过与委屈,会加倍地说话,会去握他的手,一握住就不放;还会想着抱抱他,但又怕抱了笑意会生气,一副想抱不敢抱的样子,让我放了心,不然我真的担心会教出个淡漠的臭小子来。看来他们俩是注定的缘分啊,不成夫妻,就成兄弟啊,当年要是没出那事,估计将来两人也是会成为好朋友的吧!只是,哎~~
彩菜,你对他们俩随心点没事的,国光老成,笑意虽然顽皮但是也有分寸,一个才十三岁岁一个才十一岁,昨天我本想问下原因的,但是笑意还帮国光撒谎,企图帮他逃过惩罚,我觉得应该是意外了吧。
你可能不知道,大早上的,国光神情肃穆地来我房内,来取,族里每年都会寄送两套过来的,他的纹付羽织袴,估计是准备晚上的祈祷仪式,静室那边最近你都不需要再去打扫了,他自己会照顾的。
不过国光脸上表情,让我想起国光的那场的订婚仪式,还有后来笑意来家里没多久,他一学到祈祷仪式,就嚷着要我为他准备袴服要去为笑意祈祷!那软绵绵的一团,一身正装,一脸肃穆的表情一丝不苟的做着我们教导过的那些动作,包括老是做不好,满脸泪包还是要坚持再来一遍,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这孩子是意志坚定,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什么东西被他拿住了,除非他自己放弃,没人能劝的了。
也让我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跟随着祖父、父亲,以及身后的那些家族男丁们,敛息、肃穆地一步又步地在家庙的围廊上走着,只有院外那些飞舞着的樱花花瓣悄然的落地声以及衣裤的摩挲声,熏笼里的香料燃烧的噼啪声。那个肃穆到阳光都被挡在围帘外,斑驳而又昏暗的光线下,袅袅娜娜的烟熏中晕染着的世界似乎只有黑与白,连樱花的花瓣都是白的晶莹,在黑白的交缠中,娇嫩透明的身姿被我们一震袖就四散跌落而去。
哎,人老了,说话啰嗦了点,回忆多了点。彩菜,我说这么多的意思就是,国光是个坚毅的人,如果你的说法不足以让他改变主意,还是别说的好,今天我就觉得国光与你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硬,肯定是国光说了让你吃惊的话,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