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轻声问他：“想洗个澡吗？还是就这么睡了？”

“爸？”庄明开急得红了眼圈，伸手去抓父亲的手，将他拉回到自己面前，说：“来啊，进入我，爸……操我啊？”

“今天就算了。”庄正抚摸着他的头安抚他。

“为什么？我想要你……爸？”

庄正说：“不用担心，明开，我不会反悔。你无法成为你不是的人，也无法压抑内心真正的向往，人生苦短啊。明开，我总会抱你。”

庄明开仍是不解，难道今天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最后吗？

庄正又说：“等我这次工作回来的，你也需要好好想想。我今年还没体检。”

“放心，我不làn_jiāo，也从来不做没有安全防护的xìng_jiāo，只是明开，我需要对你百分百地负责。”

庄明开点点头。

庄正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我也想要你，很想。你愿意帮我弄出来吗？”

庄明开点点头，庄正将他翻了过去，吐了些口水到手上，涂抹到庄明开的股缝中。他压身下去，yīn_jīng顺着他臀间的缝隙插入进去，滑到庄明开的双腿间。

“夹紧。”庄正哑声说。

庄明开夹紧腿，屁股与大腿间被挤压得能感到心跳。庄正缓缓挺动，chōu_chā，guī_tóu不断地摩擦过他的gāng_mén，好似只需微微用力，或是多在那里滞留一阵，便可以顶开阻碍插入进去，叫庄明开既紧张又期待。但庄正并没有真正插入的意思，只是在外部摩擦，一边用手揉捏着庄明开的臀部，一边不断地chōu_chā。

庄明开下体好似烧起火，皮肤变得敏感，好像要被磨破，捣烂。庄正在尽力速战速决，但这样还是做了好久。

最终，硕大的guī_tóu顶撞在他的gāo_wán底部，一股股热流pēn_shè而出，将他腿间打得湿粘。

等到庄正扶起庄明开去浴室，他只觉得脚底发软，下身也又酸又痛，好像真的做过爱一样。

两人一同洗了澡，庄正去庄明开房间拿了牙刷来，叫他刷牙。

庄明开攥着牙刷望向镜子，窃喜了一下，被庄正发现了。庄正笑着说：“你要是想跟我睡，每晚都可以跟我睡。”

被看透了心思，庄明开抿了抿嘴，而后不再忍耐，越笑越开怀，裂开嘴笑，看着父亲，看着他身后浴室门外的大床，像所有的节日烟花一起绽放一样开心。

六

庄正带着庄明开两人一起逛超市的时候，庄明开盯着货架上的各式避孕套发愣。庄正发现，指着一个盒子说：“你应该是这个尺寸。”

庄明开连忙别过眼。庄正笑着拿了那盒避孕套扔到推车里，庄明开觉得更加摸不透。

两人相处的日子没有多久了，两人一起做了体检之后他们也相拥而睡，也会接吻，但就连那天那样擦边的xìng_ài都没有过了。

白天庄正带他去踢球游泳爬山等运动，晚上两人躺在一起夜谈，彼此讲述这十几年间的境遇，所遇到的趣闻，与不开心的事，仿佛分别的时间被慢慢填补起来，两人的轨迹再次吻合到一起，共同前行。

次日清晨，庄正就要出发去工作了。庄明开也随着早起，和他一起吃了早饭，送他到门口。

“明开，好好看家。我给你订了饭，每天中午晚上会准时送过来。无聊可以自己出去逛逛，注意安全。”

“爸，你也注意安全，好好吃饭。”

“山里多半信号不好，但如果打得通，我会给你来电话的。”

“嗯。”庄明开点点头，顺势低下头来。

庄正伸出手来抚住他的脸侧，将他的脸托起来，低头吻了下来。

所有的气息都被父亲摄取走，庄明开闭上双眼，被吻得天旋地转。庄正松开手，庄明开已经站不稳了，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走了，明开。”

闻言庄明开赶忙松开手。

庄正捡起地上的背包和行李箱，推门离开。

庄明开又闭上眼睛站了一会儿，待庄正所有的气息都消散殆尽，他才回了屋子，看了看手机，从书架拿下本书翻了翻。

过后他又踱到厕所，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他伸手揉了揉脖子一侧，那里的吻痕已经几乎消失光了。时间很难消磨，到了傍晚他才接到一个电话。庄正那边很嘈杂，庄正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匆忙。“明开，我下了火车了，之后马上坐车进山。听这人说进了山手机就没信号了。你怎么样，吃饭了吗？”

“吃了，爸。”

“好，我先挂了。”

“嗯，爸再见。”

“之前没跟你说，明开，我觉得我们这样做父子也挺好，这些日子你也好好想想。等我回去。”

没等庄明开想到答复，那边已经变成了忙音。

他做错了吗？

他又被抛弃了吗？

反复思索着同样的问题，庄明开什么事情都做不进去。

到了凌晨，庄明开仍旧一点困意都没有。不想这时他的手机响起。

他马上接起手机，庄正压低的说话声传了过来。

“明开，我到地方了。”

“爸？”庄明开的声音中有抑制不住的喜悦。

“村支书家有部电话，我和他讲好，每晚给你打个电话。太晚了，不多说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爸，晚安。”庄明开挂掉电话，笑意残留在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