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on还在操着他。
他觉得身体里那粗大坚硬东西越发的巨大,仿佛长出了无数倒刺,像只红烫的狼牙棒。却进得没法想象得深。那可怕的疼痛让他没法忍受,然而他yín_dàng的身体里却夹杂的没法言说的痛快。那一波一波的刺激,混杂在巨大疼痛里,像剧烈的电流一直升到头皮和指间末端,却让他每个骨头的缝隙都说不出的舒爽。
泪水蒙上了他的眼睛。
升腾地汗水中,anton狠狠抓住了他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提。
“这就是你要的?!恩?!”他粗暴地问到,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声音发闷。
“我在问你,是不是?!”
“是……是……”rene呻吟着说。
“你就那么想我干你?”anton问。
“是,我一直都想,”rene啜泣着,无力地说,“妈的,我快想死了。”
anton骂了一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让他坐了起来,从下面再次冲进来,抓住他来回推拉。
房间里随即充满了淫靡的叫声。
许久之后,rene渐渐瘫软,眼前一片模糊。
他无力地趴在那里,感觉身后像是一列火车在他体内轰鸣冲撞。
anton的节奏越来越快,他终于再也无法承受,直到anton深深地射进了他身体里。
两个人浑身都是汗水。
一夜之间,两个人都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清晨的时候,rene从混乱中醒来,这一个晚上似乎从没有停歇过。
他颤抖着爬起来,有点耳鸣,象跟jack潜水时在水下呆了太多的时间,他的四肢都不听使唤。绕过床的时候,他脚下一绊,竟然跪到了地上。他喘息着,可是不等站起,床上伸过一只手,一把又把他揪了过去,按在了床上。
anton对着操了一夜的xiǎo_xué再次插了进去。
rene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够了吗?!”anton低沉地问,他再次抓着rene的头发提起他的头,看着泪水从那张脸上滑落。
rene听来,那声音非常遥远。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十分遥远。
“我问你够了吗?!”anton的嗓子有点嘶哑,嘴唇干裂。
“够了!够了!”rene哭着哀求。如果说那两个晚上,anton是把他魂儿都干飞了,这一次,anton是把他的人和魂都干得彻彻底底服服帖帖了,叫他只想匍匐到那人脚下。
“还要吗?!”
“不,不要,求求你,够了……”
anton放下了手。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两人几乎同时摸向手机,每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anton狠狠骂了句“妈的!”赶快爬起来去了浴室。
回来,他皱了下眉,穿起昨天的衣服。
妈的!anton再次狠狠骂了一句,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握不住拳,脚像踩在棉花上,大腿腰臀的肌肉都异常酸痛,他还从没这么荒唐过,于是清醒地意识到以后再不能这样了,如果下午遇上状况他一定没法处理。
anton的鞋东一只西一只的扔在门口,出门前,rene跪到了他脚边,anton一愣,rene拾起鞋子给他穿上,穿好警靴足踝的带子。anton低头看着rene赤裸的颈项肩背,没有说话,开门走了。
rene关上门,回来就摸向电话,请了一天的假。
他出乎意料地发烧了,头剧烈地疼,腹部因为太多的j,in,g液和进了点空气,微微膨胀。身体无数的部位剧烈灼痛着。
但是他第一次竟然完全来不及去清理自己,就在床上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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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ton第二次来的时候,rene的车比他晚到了几分钟。
“对不起,我去了下裁缝那。”rene下车,手里提了几件衣服。
再进去时,anton发现,rene家多了些细微的变化。
他先看见,每个房间里都有了烟灰缸,虽然anton其实很少抽烟,但现在连卫生间都放了烟灰缸。
rene给他准备了拖鞋,睡衣。浴室里放了他常用的香水、新的洗漱用品。
另一间浴室已经全部腾出来,接好了冷热水。
卧室里有全新的润滑剂、安全套,或者还有别的东西。
伸手拿东西的时候,anton无意中看见,桌子上准备了他那个牌子的香烟。
厨房空了大半的冰箱里,塞满了他喜欢的啤酒和食物。
最后清晨出门前,他还会看见衣柜里了多了几套他那个尺码的衣服,外套、衬衫、内裤和袜子,甚至还有配套的鞋,全是自己一贯的风格。
房间里,rene跪在他面前,拉下他的拉链。
两个人就这样来往起来。
大部分时候是在rene家里,有时也去anton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