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来甚至让我惊讶。那么快?那么快,你就从讨厌男人到喜欢我干你了?”
“有了那些怀疑之后,我又试你,我想看看在床上,到底什么才是你不能接受的,但是你从不拒绝。你一次比一次表现得更……放荡。”最后,他用了这个词。
“后来看了那材料,证实了我的怀疑。”
“为什么,你要伪装这一切?在港口也装得像个一窍不通的乡下孩子?他们谁安排了你?教你这么做?”
jiy低着头在那里说不出话,他记得那一天,在那间飘满玫瑰花香的屋子里,他怎样努力把自己装得很老练,为的就是不让面前这个身经百战的人嘲弄自己。
他没有话可说了。他知道没法说清楚,这些问题他永远都说不清楚。
“--到了今天,我总算知道了。”
“我很久都很纳闷,为什么,几个月过去,你明明就在我身边,我却还是够不着你,甚至你好象离我更远了?”
“我甚至看不出你是不是真正高兴!”
“怎么样才能让你在乎我?!”
“我不知道你的心给了谁!或者还是你混那么多年,早就没有心了。或者还是有什么人,让你这么做?--alex?我不相信!”
“但是我等来的就是这个结局!”
“你觉得我可曾值得?!”
“我父亲留下来的一切,就因为你毁在我手里,你可真是对的起我!”
“今天晚上,刚才,在这屋子里,你在等什么?你以为我走了是吗?还是你以为我已经死了?!”
“车来了。”这个时候,外面有人进来说。
几个人上来,抓住了jiy。
“不,别杀我!”ji,你别杀我。”
y眼里看见了切实可以捕捉的感情--恐惧,他狠恨地盯视了jiy一眼,转身走了出去,有几个人跟着他。屋子里剩下来三个人。
贪生怕死,卖主求荣--这是他给jiy最后下的评语。
“留他一条命,留给希金斯收拾他吧!”窗外,ji这样说。
一个人重又从外面进来,几个人就在饭桌上按倒了他。
最后,他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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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是alex回来,看见家被砸了,大吃了一惊。
alex在厨房里找到了jiy,他赤裸着躺在地上,半昏迷着,身上伤得很重,大腿上很脏,两腿间插进了一只酒吧里的啤酒瓶,alex一下慌了手脚,立刻动手把它拔出来,那些白的红的混和着一起哗地流出来。
然后alex拼命喊他,看见他微微醒转过来,至少意识还在。
接着alex手忙脚乱地把他搀起来,想把他架到浴室去。但是jiy比他高和沉,alex架不动,基本上是把他拖到了浴室。
alex一边拖着他,一边带着哭腔在jiy耳边问,谁?是希金斯吗?
“y气若游丝,只吐出这一个词。他知道自己早晚躲不开这种情形,但是没想到,第一次对他下手这样做的,竟然是。
alex听见这三个字,却只有更加纳闷,为什么?
好不容易拖进浴室,alex放开手去开花洒,jiy就咚得跌到了地板上。
alex只得一手搀着jiy,一只手给他洗掉身上的脏东西。
jiy能感觉到alex的手指探进他的身体里,帮他清洗着,最后把他扶出来擦干净,又放到床上,涂上药品。
摸摸额头,jiy已经发起了高烧。
第二天快中午,alex猛然睁开眼睛,身边的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他大惊失色,“jiy!”高喊着跑向厅里、厨房,终于,他在阳台上找到了jiy。
阳台上,风正吹起一边的窗帘,露出歪坐在椅子里的jiy,他转头看见惊慌的alex,竟然微微嘲讽地一笑,“放心,我死不了!”
说完,jiy艰难地站了起来,从alex身边走过。
走到阳台门边,他忽然站住了,对身后的人说,“我床边那只盒子里,有一点钱,你拿着吧,”他声音很轻,完全没有力气,“我只有那么点钱,都给你吧!”
“什么?你去哪?”
“我去希金斯哪。”
什么?alex呆在他身后。
“死也要死在希金斯那儿!”jiy咬紧牙最后说,走进了厅里。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他要去确定另一个人的死。
额头还在发烧,脚下不稳,jiy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走出去时扶了一下墙。
alex在背后看着他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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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在希金斯那里。
他到希金斯那儿的第一天,画完了路线图,在那间阴暗的大厅里。
“你最好想明白,你现在是我的奴隶!”那个人让他跪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