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一直在挑唆那兄弟俩与的争斗,当然也挑唆你,不是吗?!”
“我敢打赌,你下面早硬得不行了!”其实,希金斯嘴上说着,一边下流地看着jiy的话。
“路易斯的人,今天晚上全在对付,他自己周围必定缺人,你可以先取他老巢,再去那里。那时,两边剩下的人,都不会太多了。”
“除了想让我操你,你还想要什么?”
“你放他一条生路吧。”
“哈哈!这么说,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救你那滥情人一命?可是我凭什么要管?!”
“如果你今天不动手,路易斯转回身来,下一个对付的就是你,不是吗?过了今夜,你就再不是他的对手了……”
“所以他今天下手对付要瞒着你。就在昨天,他跟你在”港口“吃喝玩乐,背后就在安排这件事。不幸,我因为等alex,就在那堆货物背后睡觉。一个晚上,我都在。”
“jiy,你真是一个小sāo_huò!”
“你不会不清楚,他接着要收拾的是谁吧?!”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我想你都未必知道吧?”
“路易斯身边有个人叫罗恩,他有两个兄弟,一个叫kenny在那儿,另一个,是你的一个保镖……”
“谁?!”
“昨天你在喝酒,他们的人都在后边。有谁离开过?”
希金斯陷入了沉思,眼里升腾起狰狞地杀机,许久,他脸上重新浮现出阴森的笑容,重又开了口,“小宝贝儿,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过了今晚,以后你再没有机会了!你输定了!”
“我知道他的货场,也知道他跟墨西哥人那边的接头方式。”
y没有故意想听,但是,那些过往的场面,就想电影里一格格的画面在他脑子里刷刷翻动:外面的树,天空,飘荡的窗帘,自己的衣服,周围漂浮的玫瑰香味;不远处,跟自己呆的地方隔着那片玻璃墙,就是他们几个人说事儿的地方,偶尔他抬头看向那个人,那个人也会回过头看看他,就在玻璃墙那一边:他们几个在说话,在打电话,他听不见,但是唇,他们说话的唇在动。
没有人知道,他会唇读。
他知道,只要慢慢回忆,他都能想起来,那些清楚得可怕的细节。
他知道,纵使他想忘记,它们依旧埋在他记忆深处的某个角落,等待时光过去的某一天,像大海潮涌把海底的贝壳掀上沙滩,它们会浮出他记忆的海面。
“还有,我碰巧也知道路易斯的货在哪里。你忘了,路易斯表面上对再次合作时,一起去过那里,我碰巧,记得路。”
jiy看着希金斯的神情,他知道,自己赢了!
“还有他接头的通路。因为路易斯那伙人讲葡萄牙语,我碰巧能听懂。”
两个人靠近了,对望着,jiy的声音就像耳语。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交易,不杀了他?”
“杀了,这几个地方,你就一个也得不到了。”
“你认为,抓住他们我自己问不出来吗?”
“夜长--梦多。”jiy声音,像一只羽毛轻轻吹到希金斯耳边,“--那兄弟俩不会给你多长时间!”那兄弟他指的是那第四大帮派。
“知道地点的,只有和路易斯的亲信。枪战结束,你再找不到同时知道这几样事情的活口了!”jiy露出惋惜的神情。
“如果……我今天,不放你走呢?”希金斯看着jiy,在心里掂量着。
“我刚刚见过y盯着希金斯的眼睛,忽然婉尔一笑。
“你不妨去打听打听。”
“不凑巧。我多说了一点不该说的话。不很多,只是,如果我今晚不出现,和东欧人那边--”他看着希金斯的表情,“交易取消!”
他再次盯着那个人的眼睛,“--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你,想我救他,干嘛不直接告诉他,让他杀了路易斯?”希金斯缓缓的说,目光越发狰狞,“你还有什么目的?”他的脑子可不笨。
“没有用,就算交易取消,”一瞬间,jiy的眼睛暗了下去,这句话,他戳中了他心底的伤,“只要今天晚上路易斯不死,怎样他都死定了!”
他见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那个时候就是想逃也没有出路了,但是这句话,他不能说出去。
“路易斯这么多年来,在身上下的功夫太深了!不过,如此看来,恐怕他也不会在你身上少下工夫吧?!”
“我只想你救他一命--老大的位子,两个人的生意,换他一条命。你划算。”
“不。还不够,你知道还有一样东西,我一定要要的。”希金斯玩味地看看jiy,又玩弄起指甲,然后抬起头,赤裸裸地盯着jiy。
“我知道……”那目光让人一阵心悸,jiy点点头,“……一年。”
“哈哈哈哈!开玩笑!三年!”
“一年!”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jiy看着他,面色凝固,“好,三年。”
“那么你想过,三年之后你还能活着离开吗?”希金斯又狰狞着笑起来,“如果你能活到那时候?”
jiy没有表情地看着他,“那是以后的事,不是吗?!”
他早就知道,就算他能活到那时候,在希金斯那儿呆了三年,也断不会像在西蒙斯那呆了几个月,希金斯断不会放过他。不过,他多半,是活不到那时候了。
两个人深深地对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