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门,把jiy送进房间,“认识路吧?”递过来一串钥匙。
“你,不怕我是偷东西?”
alex笑笑,摇摇头,要走。
“你干什么去?”
“我回去,一会儿我就不回来了,我怕你找不到住处。”
jiy一愣,“不回来了?那你睡哪?”
“恩,有人等着我呢。”alex看看他,苦笑,“你早点睡吧,我得干活了。”
两个人都没想到,第二天,jiy就惹来了事端。
第25章
黑夜照常匆匆来临。
jiy到“港口”的第二天,对讲呼他去给最大的包间送酒。
屋子里,横七竖八地堆着十几个人,大屏幕乱糟糟地放着音乐,旁边有两个侍应照看这个房间。jiy放下酒转身要走,无意中一瞥却愣住了。
沙发边的地上,跪着一个人,衣服被扯破了,半身近乎赤裸着,脸上带着伤痕,被旁边一个人拽着头发仰起脸来灌着酒--跪着的正是alex。
他旁边那个人坐在沙发上,alex靠在他的大腿上,沙发上还有另一个人,脸上带着笑容津津有味地看着。
jiy不由一阵心痛。
那个人松开了手,alex垂下了脸,目光散乱中,看见了jiy。
alex看着jiy震惊的表情,想说句话,最终只是无力地动了动嘴。
jiy看清了那口型:出去。
同一个单词,alex又重复了一遍。他的目光疲惫无力,带着警告和哀求。
这边沙发上那个人已经一把alex提了起来,拽着腰带压向沙发。
“怎么还不走?”jiy身边有人说。
“还有这么想看的?!”周围一片乱糟糟的音乐和人声笑声。
“让他看,让他看!”
jiy克制住冲过去把alex拉出来的冲动,黯然转身。
可是就在他快走到门边时,背后有人扑上来狠狠抓住了他的胳膊。
jiy本能地挣扎想甩掉它,可是胳膊上那只手铁钳相仿,死死地箍着他。
那个人拖着他往房间中间带了两步,脚下狠狠一踹,他一个踉跄跟着跪在了地板中间的桌子边。
接着那只铁钳似的手捏起了他的脸,逼迫他抬起头来看过去:银灰色的头发,不到四十对的年纪,一双冰冷邪恶的铁灰眼睛,正饶有趣味的盯视着他--是刚来沙发上津津有味作观众的那个人。
那目光让jiy心里微微一寒。
“有意思,”那个人仔细地盯着他,轻声说,“你长得挺漂亮。”
旋即邪邪一笑,“会跳舞吗?”
jiy一愣?“……跳舞?”
那人瞥了一眼身后的alex,对着jiy说,“知道怎么弄成这样的?我叫他在这儿给我跳脱衣舞,他说不会跳--他在你们这还挺火?是吗?怎么管教的?那我就让他把这些酒全喝了!”他的声音懒洋洋的,“瞧瞧,他喝酒也不怎么样,那我只有让他们上床试试看了!这样,看你挺心疼他,我给你个机会,你来跳,跳得好,我放了他。”他朝着jiy狰狞一笑。
“我……我不会跳舞。”半晌,jiy终于开口说出话。
“他是新来的,他还什么都不懂,先生,你放了他吧”屋子里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了下来,旁边的人早停了动作,看着中间这个人的动作。alex从那个人身下挣扎出来,恳求这个人。
那个人依然盯着jiy,眼珠一转,“刚进城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孩子?呃?是吗?”他哈哈一笑,“那更好玩了!我要看看乡下小孩是怎么跳舞的。”他饶有趣味地一笑,“肯定很笨拙、很好玩,呃?是吧?怎么样?傻小子?你跳吗?还是你想好好看看我这十个人怎么上他?”
“……我……不会……跳舞。”
“先生,舞我跳,你要我怎么样都行,你让他走吧!”alex跪在这个人的脚边。
那个人不动声色盯着jiy几秒钟,忽然回手一个巴掌狠很抽在alex脸上,然后转回头,继续盯着jiy,“会了吗?”
“……”jiy犹豫,还没等他反应,那个人又是一巴掌照着alex抽下去,alex一下跌在沙发上,血从鼻腔流了出来。
“我……跳……”
“去大堂。”那个人忽然起身,一把架起jiy,箍着走向大堂,其他的大队人马紧跟在身后。
这么多人从包房里气势汹汹地涌出来,大堂的散客和侍者纷纷避让。
那个银灰头发的人,架着jiy还穿着侍者的制服,周围的人看出气氛不对,纷纷惊异的看过来,“怎么了?”“不知道。”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小子,你听着,”那个人凑在了jimy本能地一躲,“你看见旁边那个灯了吗?”他低低地说,舞台边有个一溜格子的彩灯,是有钢管秀之类的活动时候用的,“待会我喊dj,你跳的时候叫大家打分,他们给你打一分,就会亮一盏灯。我这有十个人,1分1个人,灯每亮起一个,我今天就少让一个人上他。十分灯全亮了,我就放过他。如果他们给你打了零分,那对不起,我就让他们十个人在这儿一个一个地上他!”
jiy回头看去,远远的alex也被那个胖子架了出来。
那人在jiy耳畔低低一笑,“你估计他们能给你打几分?两分?三分?傻小子,你就好好想想怎么讨好观众吧!”他狠狠把jiy望前一推,点手招呼早赶过来的老板,“给他换身儿衣服,喊你们dj。”
jiy走到台上,台口一盏面灯刺眼地对着他亮起来,他急忙扭头,不及避开,头顶追光又刷地落下来。ji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