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以后,厂子是我吴大光的。”吴大光高喊。
“抗议,厂子不能卖给他。”有人抗议。
一个人抗议,跟随的人就多了,纷纷举起手:“抗议,厂子不能卖给他。”
吴大光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厂子不卖给我,你们就没钱发工资,自己掂量吧。”
一句话让职工止住了嘴。
县长也没料到吴大光会这么说,将吴大光喊进办公室里。
“大光,你买下厂子不聘请员工,你怎么运营。”县长心生怨恨,语气里带着责备。
“我不是圣人,我不会聘请瞧不起我的人来工作,以后我还会和商贩合作,如果要算取得的话,我舍弃职工,保留商贩。与其以后为难,不如现在做个了断。”吴大光说出自己的理由。
“你去那找职工去,他们都是老员工了,质量速度都有保障。”
“可我也需要销路。”吴大光道,然后对屋子里的正副两任厂长说:“我有点私人话题,麻烦两位给我让个地儿。”
陈炳华已经没了人权,他巴不得赶紧离开。
正副厂长离开,吴大光一个跳脚,坐上了办工作上:“其实我也不是非要记仇,这群人在国企工作久了,养了一身的臭毛病,自居高人一等,我就像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给个教训。”
县长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不过他不满意吴大光的自作主张:“别没教训上,人都跑了,给你剩下个空壳。”
“那我认栽。”吴大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他有把握这些职工跑不了,县城就那么大一点,哪有那么多好工作等着他们,差一点的工作入不了眼,最后还得乖乖回来。而且,这地方哪怕搁置个十多年,也能翻十倍的赚,怎么都不吃亏。
“谈谈价格吧。”县长不想和吴大光继续他的话题,他越来越看不懂吴大光。
将两位厂长请回来,谈判开始。
陈炳华一张口:“两百万。”
吓得吴大光心脏跟着颤:“如果陈厂长这么做生意,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你说你不聘用员工,你总要给点安置费吧。”朱德茂说道。
“不是我的员工,我为什么要给,这不是你们该考虑的问题吗?”
“你说多少合适?”县长说道。
“一百万。”吴大光脱口而出,他能接受的最高价格在一百五十万左右。
“厂子最高的时候,一个月盈利十几万。”陈炳华。
“那是十几年前鼎盛时期的千人厂子,现在只是个躯壳。”吴大光直击要害。
“你这年纪轻轻,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陈炳华不满。
“一只活猪与一只死猪的区别。”吴大光说话更难听,早就看不惯陈炳华的德行。
商量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敲定在一百二十五万。
吴大光拿出了一个商人该有的言辞,如果他像平常一样好说话,会让人误以为是软柿子,随便捏。
敲定之后,由于国企厂子比较麻烦,要走一系列的商议申报流程,只能敲定一下价格,审批还需要上面执行,其实就是等上面一个点头,结果与现在商定的**不离十。
吴大光独自离开厂子,心里头砰砰直跳,又激动的,有后怕的,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膜拜。
中午回去,随便吸溜几口饭,整理自己的证件,合计算一下自己的产业,有二十多万,吴记酒楼和餐饮每个月有两万进向,办理一百多万的贷款不成问题。
关键时期,县长给行了个方便,吴大光用了一天半办理了贷款业务,一次性贷款壹佰伍拾万元整。
在三天里,不断的有职工上门求吴大光行个方便,他们很需要这份工作。这便是吴大光的目的,让他们恐慌一下,认清楚自己,并不是天上天下,唯他独尊。做人呐要懂得谦让。
第三天,吴大光换了一身有派头的衣服,带着张二赖去了厂子里签订购买合同。
陈炳华为了这次签订会开了一个全场职工的会议,签订流程顺利,应该说整个签订会,只有吴大光和张二赖咧着嘴在笑,其他人没有这个心情。
签订完成,看着合同上的章,吴大光摸了又摸,以后这个厂子就是他吴大光的了,想想都很激动,做梦都会笑醒。
“县长,我们的工作怎么办?我们以前是正式工。”工资到手了,职工们开始想自己的工作问题。
县长看看吴大光,吴大光上前一步面相所有职工:“经过谈判,你们的工作名额还在,不过我的标准与陈厂长的工作要求不一样,需要考核,等会领完工资,从今天起放假半个月,你们每个人手里将分到十套衣服,在半个月内,我不管你们用任何办法,将十套衣服推销出去就算考核通过。还有一点我要说明,厂子多劳多得,我在厂子待过一段时间,你们当中的某些人拿着死工资,背地里偷懒,这样的人,我制定一个最低生产标准,高于标准予以奖励,低于标准,如果不是特殊情况,那对不起,请离开。”
职工中议论纷纷,勤勤恳恳的开心,经常偷懒的不忿。
职工有反应,但都是像苍蝇一样曲曲咕咕。
吴大光在一百多号人里搜寻昨天带头闹事的人,找了一圈没找到。
“昨天带头的人呢,就那个黑瘦的哥们。”吴大光在人群里寻找。
人群中间,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伸出了一只手,并好爽的说道:“我,你要是怕了,我可以辞退。”
吴大光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