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这样揣揣不安,上次聚会搞得不欢而散,虽然最后简白许了下次他作庄,但这两日来简白的行踪不定加上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态度还是让阮晋文有些害怕。
他现在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嘴有些欠抽,早知如此,当初他绝不会对着任何人漏出一个字。
阮晋文在简白住的那间套房外连着按了几下门铃,没人回应。
他定睛看了看房门号,确定无疑后又在门外等了约莫半分钟门才被打开。
简白上身赤|裸下身只裹了条浴巾站在门内,一边为阮晋文开门一边还在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见门口是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转过身后自顾自往里走,边走边和他套着客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