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乐上班的地方是在中区,那里是人流最大的地方,不过在那个地方上下车,即使他不走,后面的人也会把他挤上来还是挤出来。
他在中京大学那边的地铁进战,那个地方的人并不多,一条线可以直接去到中城地铁出来,然后顺着人流走,就可以到上班的地方。回去的路上,地铁里的人会慢慢地减少,直到他到站,车上已经是没有几个人了。
所以上班虽然去了人最多的地方,搭车对他来说并不会太糟糕,毕竟只是短时间做的工作,并不是不可忍受。
学校这边放假了,外面的人就少了,他出来地铁的时候,路上都没几个人,走回去住的地方需要十多分钟,他顺路就去市场买点菜,然后才回去。
门锁落下,按下壁上的灯,一室光亮,却也是一室清冷。
脱鞋进门的时候,他打开屋里的暖气,一会屋子就会暖和起来了。
席乐这瞬间脑海闪过这么个念头的时候,他就笑了,“都在想些什么呢!今晚可以炒个菜,煮点米饭吃,忙了一天真的有些累了,吃饱就上床去睡觉,明天还要继续去上班。”
这些年自己一个人住,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自说自答的习惯,而且对于这种习惯,他也深深地习惯着,对于一个人说一个人答,并不会觉得多寂寥。
揉了揉脖子,感觉肩膀很是酸痛。
好些年没有出去正正经经地上过班了,更别说是坐办公室坐上一整天,这会一停下来是感觉全身都在痛。这份工作对于目前的他来说,又是不能不去做的。
把要用的菜洗干净的时候,他突然的就想到那个男人来给他做饭的样子,也是站在这个地方,他现在的位置。
突然的开始想念一个人,那种疯狂的想念,特别是在你最寂寞的时候,一瞬间就把他给吞没了。有个人走进你的生活里,无论你承不承认,你的生活都会被这个人影响了。
只是很快的,这种想念在那瞬间涌起,也被他克制住了。
炒了点肉,然后炒莴笋,一下锅就香喷喷的味道冒出来。
一个人做饭,做完自己吃,再然后自己吃完,席乐自己都想不明白,明明是这么多年都有人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在这么多年后,想起来生活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种生活太过于习惯了,还是那个人根本就没在自己的生活里留下太深刻的印记。
把煮好的饭菜端到客厅的小桌子去,坐在沙发那里,打开电视,这些天他下意识的都会打开电视,看一会新闻,这个时候刚好八点,整点新闻。
中京新闻大多播放的是一些国内大事件的新闻,领导人出访,别国过来访问我国,改革方案,新的政策的执行,还有就是民间大事件等等,这些时间大多都关于这个国家的根本利益,重要事件。
但是不可否认,普通人对这些东西大多不感兴趣,看起来太过于枯燥乏味,每天都是领导人握手的场面,看多了就腻。
末尾新闻里还播放了一段雪灾救援的最新新闻,席乐这些天都在关注这方面的新闻,也才开始知道这次雪灾的严重性。
从那天看到那个男人出现在镜头里后,但是这些天他没在电视机前看见过那个男人的身影,那种心理上的失落是没有假的,但是想想也就释然了。
“这次的物质派发工作已经在顺利进行,电视机前的观众们可以看到我身边的这个帐篷,这里是派发物质的中心地方,这一排排的都是冬天的衣物,里面是厚厚的棉绒制作而成,还有这些鞋子都是经过几道特殊的工艺加厚过的……”
记者在现场报道那边的实际情况,席乐眼直直地盯着电视看,手上端着碗,嘴巴机械性地扒饭进去。
“下面我们来采访一下这次物质运输和派发的总的负责人。”记者带着拿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经过好几个人的指导,才找到了在人群外的负责人。
新闻拍摄的时间段是中午时间段,即使是那会,外面的风雪都还有些大,可见这一次的雪灾到底是多严重。
记者去到外围,可以看见的是外面拍了一条长长的长龙,很多人冒着风雪在排队领物资。
身在中京城里的人可能没办法想象到在这个国家里,贫困的地方到底是多贫困,吃不上饭穿不暖衣,没有可以遮风挡雨的房子住,这些事情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一样让人不敢置信,但是这些事情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的。
国家发展到一定的程度,虽说是富裕了,但是这种贫富差距的距离是非常大的,这种差距不仅仅是表现在地区和地区之间,还表现在个人与个人之间。
在有的人过着奢华的生活的时候,还有很大一部分人生活在这个最底层里,吃不饱也穿不暖,他们等着别人的帮助和救助。
“您好,我是中京时报的记者颜珊,您是这次物资的责任人对吗,我可以采访你一下吗?”记者带着人去找到了负责人,脸上带着客气而礼貌的笑。
席乐看着镜头前的男人冷着一张脸,显然对镜头对着他感到很不舒服,脖子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记者才开始对他发问。
“噗……”他吃着饭,一时间没忍住就喷了。
“我想大家都比较想了解的是这一次的救灾物资有多少,这里的受灾人员是不是都得到了帮助。”女记者的这个问题是大家普遍都关心的问题。
苏潜回答的都是一些比较官方的话,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