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革骄傲地指向前方。
“这里,才是寒门和士族和睦相处的真正希望。”
***
甲舍。
马文才一脸得意的领着梁山伯回了学舍,沿路学子只要没瞎的,都能看得出这位“马公子”如今心情大好,以致于走路都轻快地像是带着风声。
梁山伯不紧不慢地跟在马文才身后,好奇他究竟准备怎么还他个“清白”。
谁料马文才领着梁山伯进了学舍,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反倒脚步一转,去了傅歧和梁山伯同住的小院。
院子里,傅歧正蹲在院中的花架下,掰着几片粟米饼喂脚下的黑狗,那狗满脸纠结,无论傅歧怎么哄他,就是不肯吃那米饼一口。
傅歧郁闷地戳了戳手中的米饼,三两下把剩下的吃完,怒道:
“你怎么不吃呢?小爷省下自己的口粮喂你,你还不吃?你要不吃这个,到底吃什么?”
“它要吃肉。”
马文才笑着进了院中。
“而且最好是鸡/胸/上的肉。”
傅歧家断了傅歧的用度食宿,要逼他弃学回家,不过梁山伯和马文才来了后,生活琐事上有梁山伯帮忙,中午吃饭平日用什么都能找马文才蹭一蹭,只有马文才去丙科上课的时候,傅歧会拿梁山伯做的米饼胡乱填个肚子。
不过他要面子,不愿让人看到他用庶民的吃食充饥,所以只要马文才不在东馆,他中午必定自己在学舍里把午饭解决,马文才这时来了傅歧院子里,也猜到了傅歧一定会在。
“什么,它还要吃鸡?我现在都吃不上鸡了!”
傅歧气的瞪眼。
他抬起头,看马文才居然是和梁山伯联袂而入的,眼睛瞪得更是铜铃般大。
“马文才?梁山伯?你们什么时候和好的?”
而且看起来好像还不是一般好!
梁山伯又有什么妙招了吗?真是人才啊!
听到傅歧惊讶的疑问,马文才笑意更甚。
反倒是他身边的梁山伯摸了摸鼻子,苦笑道:
“在下欠了马兄一个天大的人情,日后,梁某以马兄马首是瞻。”
“哦,原来是欠了人情……”
傅歧愣愣地点头。
等等,不对!
“你以他马首是瞻了,日后不管我了?”
傅歧急了。
说好的洗衣烧饭干杂务呢!
“放心,本公子不缺干活的人。”
马文才大笑着拍了拍傅歧的后背。
“梁山伯还和你住在一起,我有事要他做的时候,自然会去找他。”
那也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嘛……
他都不缺干活的人,干嘛要梁山伯对他马首是瞻?
多个从者不是还累赘么?
傅歧有些不明白马文才的想法,索性摇摇头不去想了。
他现在比较头疼到哪儿去搞钱买鸡胸肉,总不能自己养鸡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蹭马文才便宜没事,找他借钱他可开不了口,要不,隔壁祝英台看起来好说话,找他借借看?
真是一文钱憋死英雄汉!
傅歧正在心疼着鸡胸肉的花费,却见马文才蹲下身,一把将黑狗抄起。
“你不是把大黑给我养了吗?怎么又反悔了?”
傅歧连忙伸手去拦。
“现在大黑是我的狗!”
“大黑?”
马文才眉头一跳,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狗。
“你叫它大黑?”
难道武夫脑回路都一样?
“它是黑狗,不叫大黑叫什么?”
傅歧见马文才抱着它要走的样子,急了。
“你到底拿走它要干什么啊!”
“它一直由专人驯养,并非那种陪后宅女子作乐的幼犬。”马文才将它带来,原本也是为了日后行猎方便。
“现在我要用它,所以得带它出去一趟。”
“去干吗?”
傅歧还是一脸不放心。
梁山伯已经猜到了马文才的法子,忍不住心中佩服。
如今气味应当未散……
马文才抱着狗,抚着它光滑的皮毛,微微一笑。
“去抓人。”
今天家中有事要出门,这章没时间做防盗章,就这样了。
小剧场:
本章内容提要:
祝英台:(摔)老子吃了这么多苦,你跟我说我来错了主场?
梁山伯:(摸鼻子)我本来的志向就是找个好主公。
马文才:(得意)新收了个小弟,现在要在小弟面前亮亮我的本事。
傅歧:(梗脖子)谁叫我狗奴我跟谁急!谁说我cp是狗的,你给我滚出来!(扭头)等等,马兄,别拿走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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