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又躺了几日,叶茜,扎莫西,池有生跟石子墨四人天天来报道。
叶茜还会带上炖的香香的鲜汤过来。
管祁东的突然离世,医院已经通知了他的母亲,来将人带走的那天,元琅隔着一段距离看着。
管祁东他妈妈特别不能接受,而管家除了管薇之,其他的人一个都没露面。
可能对他们来说,管祁东的离世,也除去了一个心腹大患吧,不然总有一把刀悬在脖颈处似的。
叶茜今天特别的高兴,提着新煲好的鱼汤,身后跟着二狗,喜滋滋的进来了。
“元琅,别看书了...这汤我炖了好久,鲜得不得了。”
“二狗来了呀...”
二狗笑着帮着叶茜将汤用碗盛出来,道:“小老板身体好些了吗?”
“店里扎莫西他们都在,我就跟茜茜一起来看看你。”
元琅仔细的瞧了他们一眼,好奇的问道:“你们和好了?”
看两人之间又是一副问情脉脉的模样,感情似乎比最开始的时候还要好。
叶茜笑得更开心了,大声的应了句,“是啊,总算这人是开窍了。”
二狗挠着头,不好意思极了。
“怕你无聊,正好路过报刊摊,给你买了些报纸杂志看看。”
叶茜从袋子里拿出买的报纸杂志,又感慨道:“别整天都摸着专业书啦,你没看烦,我都看烦了...换换口味。”
元琅笑了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她感觉现在自己身体恢复得很好。
叶茜瞄了元琅一眼,带着些奇怪的意味小声道:“是容首长...”
“他想让你在医院多呆段时间...我们也不敢提出出院的话。”
元琅眨了下眼睛,想了下,也没再说话。
随手拿起一份报纸,看了一眼,神情有些不对。
“最大毒瘤张伯礼以及其党羽全部被拘留候审”
叶茜跟着瞄了眼,看到报纸上这个特别醒目的标题后,也忍不住说起来。
“你是不知道,现在外面都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拍掌称赞...别看张伯礼这个大官一脸和蔼正直的模样,其实他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以权谋私,中饱私囊,护庇属于他一党的官僚...甚至听说手里还有命案...”
“连带着他手底下的官员弄的豆腐渣桥梁都报出来了...真是吓死人了,那座新建一百多米的立交桥要是不被知晓,以后得出多大的差错啊,他们可真是胆大包天。”
叶茜义愤填膺的说道,二狗连连在旁边附和。
容启每天下午的时候都会过来医院呆上一会,只是每次都不说话,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呆上个一个多小时,或者静静发呆,或者带上几份文件过来看。
元琅每次也不做声,两人相处一个空间倒也平静。
例行的,等叶茜走了之后,容启带着一份资料坐在离元琅病床不远处看着。
“张伯礼...他是主谋?”
容启一愣,放下手上的资料,木着脸盯着元琅的眼睛看了好一会。
“是”
“证据是管祁东提供的?”
“是”
“我可以出院吗?”
“不行”
容启捏了捏自己因为长时间工作而有些疲倦泛酸的眼角,说:“管祁东提供的证据很充分,正是我们一直在找的东西....甚至还涉及到了国家安全这方面...作为补偿,他的母亲会受到特殊的优待....”
但有一点令人头疼的是,管祁东这一牺牲,他想要将元琅跟其的结婚证做手段注销掉,也无从下手了。
“我觉得现在自己的身体不错,想出院...”
元琅倔强的看向容启,似乎他不答应,就不罢休似的。
“最近外面的事情没完,还很乱,你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好。”这里有人守着,应该出不了大问题。
这算是容启第一次耐心的为别人解释,这是这个人似乎并不领情。
容启捏了下鼻梁,“既然这样,那你到家里照顾下我大哥吧。”
元琅:“....”
没有第三种选择吗?
去容家还不如呆医院呢。
只是这次容启直接的下了结论,不容置疑。
第二天便有人过来收拾东西,开车接过去。
大厅里有一名长发娇俏女孩正在跟柳儿发生口角,郑阿姨在中间拉着,才没使柳儿被那名女孩打。
女孩气势嚣张,频频叫嚣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样,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二哥就能让你滚出去...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玩意...”
柳儿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的疼,脸颊上的皮肤凭添三道血痕。
“元琅...”柳儿眼尖的看到站在门口的元琅,小跑的躲到了她的身后。
“你又是谁?”
“佳萍小姐,这位是给大少爷做康复治疗的谢医生。”郑阿姨赶紧在余佳萍耳边解释道。
“姓谢?”余佳萍脸色很不好看。
她最讨厌姓谢的,刚才柳儿叫这女人什么来着...元琅?谢元琅...
卧槽,这不就是容二哥心眼眼里的人嘛。
当下,余佳萍对面前人的恶感掩藏都掩藏不住。
“你来干什么?容家不欢迎你...”
旁边帮元琅拎东西的司机,严肃着脸,认真的解释了一句:“这是首长的意思。”
当场被下了面子,余佳萍将账全部算到元琅的身上。
“在干什么?”容峥推着轮椅从外进来,旁边是他原先的副官。
余佳萍一见着容峥,一秒变了脸色。从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