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是这个月的第几个了?”门内的人听到他的请示後缓缓问道。
“回主子,第二十个,大夫说了身子约摸得养大半个月才能下床,至於什麽时候才能接客则得看那姑娘身子的恢复了。”
“是吗,看来,我们得像那位客人将这笔账好好算算了。我倒想亲自见见这位不得了的客人。剩下的,你知道该怎麽做吧。”
“是的,主子。”仆人不敢有丝毫怠慢,立马去执行主人的吩咐。
柳严山在放了不少香料的浴桶内泡了半天,在床事上用鞭子啊什麽的也是十分的耗体力,让下人们将浴桶撤下,回到房间後凌乱的卧室早已被人整理干净,就连床褥也换了床新的,躺下後闻著被子里的熏香,约摸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已陷入沈睡。
此时原本从内反锁的房门被人粗鲁的打开,如此大的响动却没有惊醒刚刚睡去的柳严山实在是可疑。就见刚才的那个下人指使妓院的护院将床上的柳严山用被子裹紧从後门将人送出了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