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集的工作不进行,非猎人成员又闲了下来。经验丰富的老人们继续开始制皮,将所有的皮革保存下来。
孙志新仔细观察过他们的制皮法,它还停留在最初步的制皮手法上。就是将剥下来的皮进行简单处理,去掉上面附着的脂肪,再拿到清水里去浸泡一两天,最后晒干就行。得到的皮革没有经过重要的鞣制处理这一个步骤,坚硬而干脆,非常之不好用。经过孙志新指点,老人们将皮质削得更薄,厚度为不看到毛根为宜,然后再经大量时间的搓揉,这样得到的皮革会好很多,但没经过鞣制,还是没有得到质的改善。而硝皮,即是将皮革拿来鞣制,最终得到柔软、牢固,又耐磨、不容易腐败变质的皮革这个步骤的材料孙志新一时半会也没发现,只能让它就这样着将就用。
制皮的思路被断绝了,孙地新的眼光重新回到亚麻上。经过这一阵的沤麻,他已经得到了大量的亚麻纤维,堆在河滩上呈小山一样高。前一阵因为采集工作没有时间处理它,现在采集结束,就有了时间来处用它制做新东西。
考虑到条件,纺麻线孙志新还是用了最原始的办法,即是采用纺坠纺线。防坠的制做实在太容易,一根横木,一块磨光的圆形石片加一根拈杆就可以构成。利用纺轮本身的自重和加拈旋转,另一手从亚麻纤维团里抽出亚麻纤维不断续接上,就可以纺出亚麻线来。
现在新志新就成了新晋妇女之友,一手拿着个亚麻纤维团子,一手拿着最古老的纺坠,示范如何纺出亚麻线。一块石制的纺轮在他手指拈动拈杆的带动下飞快的旋转,另一手不断的从亚麻纤维团子里抽出亚麻纤维来继接着,由于转动的力量,亚麻纤维被绞紧、合捻,就被纺成了纤细的亚麻线。整体的动作和步骤,使得孙志新百分之百像极了纺织娘……
不是他想这样啊,试想一个大男人去纺线,心里怎么能不憋曲。但是不教大家学会这个技能,下一步的发展就无法进行下去。所以孙志新再憋屈,还是厚着脸皮在那里示范如何用最简易的工具纺线。
手里干着这个,心里别提有多纠结。就算是河滩上二十多个女人一起用崇拜而惊奇的眼光看孙志新,孙志新心里还是很难升起那种自豪感来。那种感觉就像一个被迫表演的小丑,娱乐了大众,牺牲了自己的尊严……
妇女之友啊……凡是是男人的就不想把这称号顶在头上。
最可怕的是她们还都是果体的……比男人们还果得彻底。上面的mī_mī,下面的须须,一览无遗……一点神秘感都没有。都说看女人就跟雾里看花,水里望月一样,想看又看不清楚的状态乃是最美。不是公认的么?女人最美的姿态还是最原始的那个:一只手扯着被子掩在胸前,整个身子半倚半躺在床边,半个sū_xiōng要露不露的只能看到隐约的白晰,那才最是经典,最为诱惑。像这样光溜溜的,一个个还坦然着若无其事的夸夸交谈,吵得像菜市场一般,最受打击的其实是观赏的那个——孙志新同学,一切美好的关于女体的幻想瞬间破灭殆尽,一点都不剩。
换位思考一下,做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于光天化日之□处于一群果体女人中间,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别想岔了,跟那啥不健康的思想无关,就这光景想不健康也没那份心思,气氛不对呀……t-t……就如同把一个女人一脚踢进男洗澡堂,而全体男同志若无其事的各洗各的澡,就当大家依然是衣冠楚楚一样把你当成一缕渺小的灰尘。换了你,你会如何?反正孙志新是没那雄心豹子胆,刚开始还目不斜视只看自己手里的纺坠,过得久了也就身心疲劳,视全体女人一律为红粉骷髅……
众妇女倒不知道孙志新在想什么,便只见他顶着一张便秘一样的脸,很神奇的只用手里简单的东西就把一团乱麻样的东西变成了长长的线。简直太神奇了,就跟变魔术一样……呃,此时没魔术,魔法吧……
同时众妇女也理解不了孙志新把亚麻纤维纺成线的重要意义,一个个只是兴致勃勃的看他的神奇表演,看戏的心情严重大过于去了解这个行为背后的巨大意义的想法。如此就是孙志新最囧的地方:你在那里干一件具有伟大意义的事,而别人并不能理解,只把你当成耍猴戏的在那里免费娱乐大众,你能开心得起来吗?
好在众妇女对纺出来的结果还是很有兴趣的,有人上去试了试,发现新纺出来的亚麻线不仅结实,还十分纤细,得很用力才能把它拉断。和兽皮绳相比,这样粗细的兽皮绳可做不到这地步。
上次跟着去换盐的夏尔和孙志新比较熟,就好奇的问:“这个是什么?”
孙志新提着手里的线,道:“我手里拿的这个是亚麻线,是用亚麻,就是大家在河滩上侵泡了许多天以后得到的东西纺成的。至于它有什么用,我现在还解释不了。不过请相信我,它的用处非常巨大,所以所有人都必须跟着我学,务必要学会怎么纺亚麻线,然后利用空闲时间将亚麻全部纺成线,绕成线团备用。”
孙志新的话大家都肯听,众妇女便行动起来。先学孙志新办法制做纺坠,然后再纺亚麻线。
古老的纺坠用古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