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字,卿儿。”景霆瑞伸出手,宠溺地抚摸着爱卿滚烫的脸。
“瑞……瑞瑞……”爱卿吐着灼热的气息,呢喃道。
“不是这个。”景霆瑞晃着腰,爱卿眼角的泪珠,便落在他的指尖上。
“什么……?”爱卿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叫我霆瑞,我想听您这么叫。”景霆瑞的指腹轻抚着爱卿红润的嘴唇。
“唔……霆……霆瑞!”爱卿喑哑道,心跳得都快爆炸,这似乎比做爱更要令他害臊。
“爱卿。”景霆瑞同样也叫着爱卿的名字,用饱含深情的诱人嗓音,拇指抽离爱卿的嘴唇,沿着白皙的颈项、瘦削的肩,一路来到胸膛,揉弄着细小的rǔ_tóu。
“啊……啊……啊啊……霆瑞!”
与此同时,景霆瑞不忘频频撞击着那极度诱人的凹谷,巨大的分身进得很深,每每一推送,爱卿的腰就抖得厉害,紧密结合的地方一片湿润,前方的分身也硬得要命。
“不要……里面……呜!”
身体被贯穿得简直要融化,起初还想着抵御快感的爱卿,逐渐软软地趴在景霆瑞的胸膛上,分身摩擦着景霆瑞的腹肌,再一次地射出。
白色的蜜液不但弄湿了景霆瑞的腰腹,还随着那剧烈的抽送,滴淌下来。
“舒服吗?”景霆瑞又一次地询问爱卿,明知道他都已经宣泄。
“唔……舒、舒服……啊啊……不要了!”即便已经达到高潮,下方的撞击却依然遒劲。爱卿的下肢剧烈抽搐,迸射出更多的体液,同时内襞也紧裹住了在体内逞凶的性器。
“我喜欢你,卿儿。”景霆瑞却不慌不急地舔着爱卿泪湿的脸庞,吻着他除了呻吟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的朱唇。
“不、不行……好厉害……我会被捅坏的!”爱卿的脑袋里轰鸣着这句话,可是身体却无比热情地迎接着景霆瑞每一下的突刺,湿润的抽送声萦绕耳畔,不断堆叠的欢愉令他浑身燥热,只想更紧地搂住景霆瑞。
“啊、嗯啊……霆、霆瑞……”爱卿的双手紧缠在景霆瑞的肩膀上,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安心,“啊……啊哈……好舒服……”
“您这样称赞,可是会折煞我的。”虽然那样说,景霆瑞的攻势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由下而上,把爱卿顶得都弓起了腰,快感比之前的更要强烈!
愉悦的狂潮席卷着两人,汗水震落,爱卿在景霆瑞的身上,再度爆发出热液,几乎同时,他也感觉景霆瑞的东西,滚滚地注满自己体内,又热又烫,让他的意识飘飘然,身体也变得虚软无力。
景霆瑞的嘴唇贴上爱卿的脸颊,轻而深沉地说,“卿儿,我好爱您……”
得到这样的告白,爱卿觉得很幸福,心里都乐开了花。仿佛只要拥有这个人,占有他的爱,任何事物都会变得很美好。
“瑞瑞……我也喜欢……”爱卿呢喃着,想要说得更清楚,无奈疲倦从四面八方袭来,让他只能微笑着趴在景霆瑞温暖的胸前,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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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这一整夜都是宿在御书房内,虽然他没有生病,但景霆瑞还是以皇上彻夜忙于政务,导致身体抱恙为由,停了今日的早朝。
炎吵着要去看兄皇,但是被禁军统领宋植拦在了宫门外。阴雨过后,天气晴朗得不可思议,到底是阳春三月,从东窗照进来的阳光特别地舒适。
暖风徐徐之下,长春宫的寝殿内满是桃花的香气,显得极为美好,直到寝殿的浴房里传出皇上“哇啊!”的一声惨叫。
这声音很是狼狈,可小德子只是望了望那四面垂着竹帘的浴房,并没有赶过去救驾。
长春宫里的其他宫女、太监都已摒退到宫门外头伺候。
现在,为皇上沐浴、更衣的人,便是景将军了。说起来,景将军以前是太子侍卫时,就经常帮皇上洗澡,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
小德子竟然还闭上眼,打起盹来,毕竟昨晚他守猓也是一宿未眠……
“景霆瑞!你住手!”爱卿浑身赤裸地泡在半人高的桐木浴桶里,景霆瑞则站在外边,穿着深蓝的单衣,袖子挽起着,手里拿着一块圆柱状、空心的羊脂玉,约成人的一指宽。以掌覆盖之,可以在身体上来回搓着滚动,以解肌肉酸疼之用。还有润泽肌肤之功效。
“皇上,请过来微臣这边。”对于缩在大浴桶一角,下巴都浸在水里的爱卿,景霆瑞是相当耐心地唤道。
“朕才不要!你是想弑君吗?!”爱卿眼角通红,又羞又怒地瞪着景霆瑞,“竟然用那种东西……”
就在刚才,爱卿还是享受景霆瑞细心地揉肩搓背,羊脂玉逐渐往下滚,竟然出其不意地来到臀部,虽然只是顶端有一点点刺入那里,也惊得爱卿一跃而起,但又因为浑身酸软得不行,结果还是“哇啊!”叫着跌回浴桶里。
“微臣只是想清洗一下里面。”景霆瑞神色如常地道,“怎么会是弑君呢?”
但他停顿了片刻后,又担心地问,“会很疼吗?”
“才不是疼。”爱卿抱着自己的膝盖,抱怨似的咕哝,“朕不想被除了你以外的人、或者东西碰,不管那是什么……”
“咚!”的一声,景霆瑞手里的羊脂玉掉落在地板上,骨碌碌地滚了开去。
“嗯?”爱卿闻声抬头,却看到景霆瑞如同巨山般压了过来,吓了他一跳,才站起身想逃,腰就被捞住,景霆瑞也进入到浴桶中。
刚才还宽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