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被林傲的血染红的路变得更加显眼,就像利刃一样,似乎能切割人心。
王骁再次见到时夜的时候是在刑锋举行的宴席上,他本想推却不去的,可是似乎心里总记挂着什么,竟是最早到的一个。
那个被埋在棺材里的男人已经被刑锋放了出来,正安静地跪在刑锋身边,黑得发亮的长发并没有被束起,而是柔顺地披在身后,带着丝丝蓝色的光泽。
“东少,去给王护法斟酒。”刑锋坐在席上,指着正望向这边的王骁,轻轻拍了拍时夜的脸。
时夜拿起酒壶,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眉头微微一皱。
酒宴正举行得热闹,可当时夜从刑锋身边站起来的一刹那,正喝着笑着的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他们或举着酒杯,或正夹着美食,都贪婪地看着那个只穿了身薄如蝉翼的丝衣的男人。极薄的衣服根本无法遮挡住身子,时夜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若隐若显地藏在这身衣服后,甚至还能看到他胯间那根隐隐约约的绳子。
他赤着脚走向王骁,因为大厅里突如其来的安静,乳环上铃铛发出的脆响是那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