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着,就从腰间取下了一块令牌,递了上去。
这令牌材质并不出众,因为是从军的将士们,按照规格在木牌上刻上姓名和出生年月,算是一个身份凭证。
但是最主要的,却是为了方便战役之后,为死亡的将士收敛肉身,记得住这个人是谁,方便做死亡登记的。
这块令牌,段岐山自从军之日起,就带在身上的。
只是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因为不管他在战场上,遇到什么样的战役,受多么严重的伤势,最后都幸运的活了下来。
久而久之,随着他的军功越建越大,在军中的声望也越来越高,这块令牌倒是成为了他的一个信物和凭证。
段岐山知道自己这一次去了修仙界,再活着回来的几率,一定很低,先不说他身上中了无人能解的蛊毒,本身就没几年好活的了。
就只说,去了修仙界之后,必然会遇到数不清的危险,说不定哪一日就丧了命。
而且,这一趟光是前往修仙界的道路,就如此崎岖艰险,将来想要回来,想必也是困难重重,来来回回要耗费许多的心力,如此下来,他估算着,也没再回到村子的可能了。
那么,这一块令牌,放在他身上,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但是,若是将令牌留在村子里,还可以当做庇护,保佑家乡族人的平安。
段家村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地方,是他心中挂念的故土,他也希望村子里的人能够过得更好一些。
对于老村长段文礼的为人,他倒是极为放心的。
段文礼从小受着仁义礼智信的儒家教育,将自己的子孙后代也教育的极好,现在的村长段致信看着也不是个混的,这一家子人都不错,不会拿着他的令牌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