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挑拨离间，差点就上当了。

但是有胆来挑衅自己的女恶魔会是谁？娜菲迪莉？娜菲迪莉倒是有这个偷袭的实力，也一向以速度取胜，但她人在北京，手下发来的报告里面写的清清楚楚十分笃定，因此不可能是她。

那还会有谁？兰斯一时想不到。

除非是某只高阶得力的手下，被暂时赐血提升了实力，如果真是这样，那可能性就太多了，必须擒贼先擒王，纠结是谁偷袭了自己是没有用的。

兰斯回到办公室里，立刻给奥洛菲打电话让他悄悄给穆和杰克的住所附近安插眼线。

当他打完电话以后，忽然三辆黑色的轿车从校门口疾驰而来停在了他办公楼的楼下，十只恶魔包括穆和杰克在内，直径下车上楼，气氛不妙地找到了兰斯的办公室里。

兰斯在他们下车后就感受到了不友好的气息，正奇怪，穆和杰克走到他的门口，忽然齐齐一愣，露出了不友好以外的微讶。

“兰斯，你的脸怎么了？”

兰斯本来还在想怎么会一个电话派人手去监视就找来了，忽然被问起脸，这才感觉脸上的剧痛未消，走到玻璃橱窗边借着反光一看，登时浑身一凉。

鼻子歪了，脸颊上还有两大块淤青。

杰克走上前：“我听说你被你的新转化恶魔打了，看来这是真的了？”

兰斯霍然转身：“什么意思？什么新恶魔？”

杰克：“别装了没意思，你不就是把最危险的地方当成最安全的地方吗？”

兰斯：“把最危险的地方当成最安全的地方？”

杰克：“你把新成果藏在你的旧情人家，在学校假装感情还没有复合，还欺骗我们说你们是对立的，实际上他在帮你藏那个转化恶魔不是吗？你根本不信任我们不是吗？”

兰斯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用装傻了，你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穆走上前，硬生生插入他们的对话：“黑翼，我是诚心想与你合作的，希望你不要对我们有所隐瞒。”

兰斯：“我当然不会对你们有所隐瞒。”

“那就麻烦你解释一下，我的人亲眼看见你被你口中那只已经失踪好几天的新恶魔狠狠打了一顿的意思，以及你现在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别告诉我你是摔了一跤，普通的地面摩擦根本无法让我们脸上出现伤痕。”

兰斯一惊：“你看见林冀博了？”

穆：“麻烦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有高阶的打比自己低的才会使伤口难以愈合，我的人告诉我林冀博把你压着打，我收到这个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你的伤居然还没有消，看来果然还是自己的人可靠，不会谎报军情。”

兰斯摸着脸：“我想你一定是弄错了，我在十分钟前遭到了袭击，对方是一个女人，难道你闻不出残留在我办公室里的香水味吗？”

杰克：“是吗？在你办公室制造香水味有无数种办法，但是在你身上造成愈合极慢的伤口，只有一种办法。”

兰斯楞了一下，诚恳地说道：“ok，看来我一下子解释不清楚，但我的确有心与二位合作，不妨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把你们看到的事情说出来，我有义务为你们解答，否则充满猜疑的合作是不会成功的。”

杰克：“可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好好解答，即使你比我们高阶，我们也不受你的控制，假如你想催眠我们——那你就应该知道一只被催眠的恶魔将会失去平时的行动力和思考能力，对你根本无益，甚至不能算一个优秀的打手。”

催眠他们确实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兰斯想要的还是正常的合作，他知道穆是军队的人，手底下有一批堪称无匹战力的特种恶魔兵；而杰克的势力就分布在东南亚一带，比自己从英国调人过来方便得多，权衡利弊后兰斯故作微笑地给他们泡了咖啡，说道：“请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杰克率先发问：“你说过你的新转化作品失败了，也说过可能是你的对手柏莎藏了起来，但你和你口中的新恶魔同时出现在柏莎家里是什么意思？”

兰斯表情一变：“林冀博真的在柏莎家里？”

杰克：“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难道不是你自己安排进去的吗？你迟迟不把他拿出来，结果自己却在去看望他状态的时候挨了打不是吗，是不是因为他太过强大，所以你不敢告诉我们，所以才一直推脱？”

兰斯：“等等，林冀博是一只高等低阶，绝对没有让我受伤的实力，这一点你们必须相信我，我没有骗你们的动机！”

杰克：“是吗，那麻烦你解释一下你脸上的伤？从刚才开始又过了十分钟，你似乎还是这样，只消了点淤青，你怎么解释？”

兰斯：“那是一个女恶魔偷袭了我，不是林冀博，我至今根本没有见过他，我从下班开始就一直在办公室，没有出去过！”

杰克和穆对视了一眼，毫不留情地说道：“但是你挨打以及脸上的伤痕是铁证，如果那个林冀博真的是一只可以在你脸上留下慢愈伤痕的恶魔，我和穆一定会联手杀掉这种威胁的，我们不希望有生命危险的合作，也不希望打破现有的种族地位。”

兰斯：“……”

一团糟。

兰斯觉得最近真是糟透了，甚至他还不知道糟糕的原因是什么。

他的探子在这一段时间里表示真理家里有某些高科技的存在，以至于探查不到住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