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松看姜寒这幅表情,自己也愣住了,赶忙问道:“哪里不对?”
姜寒低着头想了一会,然后问道:“我让你派人把现场看好,现在人还在吧?”
苗松点了点头:“还在啊,你没说让撤我就没让他们走,就怕你还想再去看看,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
姜寒点了点头:“那快走,咱们再回去看看。?·”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苗松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能跟在后面也往出走。
来到了案发的小院,姜寒一看门口那个家丁还在那守着,便小声问道:“没有人进去过吧?”
家丁使劲的摇了摇头:“没有,我一直守在这里,一步都没离开过。”
姜寒点了点头:“你做的不错。”说着推开门进了院子。
来到了屋里,姜寒打开外屋的衣柜仔细翻找着,终于发现一件衣服上面缺了一个扣子,跟自己手里的一对比,果然是一模一样。
姜寒拿着这件衣服仔细看了看,衣服上不只缺了这个纽扣,还有些污痕,姜寒拿着衣服点了点头:“就是它了!”
苗松看了看姜寒手里的衣服,失声叫到:“这是小桃的衣服啊,是小桃?”
姜寒点了点头:“是,就是小桃,走吧,先回你那,你让人把小桃叫过来,我有话?·”
两个人回到苗松的住处,苗松赶紧让人去把小桃叫来,洛子瑜一看姜寒拿着一件女人的衣服回来了,激动的跳了起来:“真的让你给找到了?那凶手呢?”
姜寒把衣服放在了一边,然后神秘的一笑:“凶手马上就到。”
洛子瑜有些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又故作高深。”然后坐在那不理姜寒了。
过了一会,李大头领着小桃进来了,小桃一进门就低着头给众人施礼:“见过少爷,见过几位大爷。”
姜寒给她搬了个凳子,让她坐下,然后笑着说道:“小桃,让你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小桃低着头小声说道:“大爷尽管问,小桃知道的一定实话实说。”
姜寒笑着说道:“好,那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杀害玉儿?”
小桃听了这话就是一惊,身子一歪,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好不容易才坐稳了身子,哆哆嗦嗦的说道:“大爷,你说什么?你可不要开玩笑啊,我怎么会杀害少奶奶,你可不能凭空污蔑我的清白啊。???·”
姜寒依旧笑着说道:“我可没开玩笑,我已经知道就是你杀害了玉儿,而且我也知道你是怎么杀害她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杀害玉儿?”
小桃还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小声说道:“大爷你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真的不是我杀害少奶奶的。”
姜寒苦笑了一声:“听不懂是吧,那我就给你解释解释,让你也能听懂。”
“首先早上你发现了玉儿死在了屋里,还受到了奸污,你就去找了苗松过来,苗松自然就想到了之前对玉儿有些想法的封流桂,所以立刻带人去抓封流桂。”
“可是封流桂没抓到,却碰上了我,误打误撞的我应下了这件事,随苗松回来准备勘察现场。”
“我首先检查了门窗,窗户和门是完好的,门闩却被撞断了,首先我先到的就是凶手是撞断了门闩,破门而入。”
“你说你什么声音都没听到,一直睡到了早上,所以我便怀疑你是被凶手用mí_yào迷晕,凶手在趁机对玉儿下的手,因为昨夜巡夜的人手比较少,所以也没有人听到凶手破门而入的声音和玉儿反抗的声音。”
“之后我检查了屋里,你住的外屋很整齐,并没有搏斗的迹象,在玉儿住的里屋却弄的满屋狼藉,所以我更相信了你是被人迷晕过去了。”
“之后你给出了一个有嫌疑的人,就是封流桂。”
“封流桂不会武功,想要从外面潜入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他昨晚一直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所以不可能是封流桂的人。”
“之后你又给出了另一个嫌疑人,就是裴海国,据你说裴海国曾经对玉儿举止轻佻,而且从苗松嘴里我也知道这裴海国是个好色之徒,所以这裴海国确实十分可疑。”
“可是这裴海国是烈火刀的传人,虽然只是个半吊子,但是练武人的底子还在,对付玉儿一个弱女子,哪里用得着打的满屋子乱七八糟?我还特意试探过裴海国的反应,以裴海国的本事,想制服玉儿简直是轻而易举。”
“而且玉儿身上的衣服明显并没有明显的撕扯痕迹,只有一些污痕,尤其是亵裤,可是亵裤却被脱掉了,这很明显是在受辱的时候并没有经过反抗,那这满屋子的狼藉有些说不过去吧?”
“还有,玉儿的裤子被脱了下来,上衣确一点都没有动,这也有些不合常理,这一切在我看来,都不像是有人奸污的玉儿,看起来倒是像有人故意做了奸污的假象,如果不是想要嫁祸给什么人,这样的话就可以为自己脱罪。”
“我在现场并没发现有任何指向谁是凶手的证据,所以应该不是想要嫁祸别人,那是什么人做了奸污的假象便可以脱罪呢?答案很简单,如果是奸污的话,那只有男人才可以做的出来,所以如果真凶是女人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能脱罪才是。”
“我想到了真凶可能是女人,那奸污的假象便是伪造的,那凶手是用什么东西制造了这个假象呢?”
“我发现屋里的两个烛台,一个倒在了地上,里面的蜡烛还没有烧完,另一个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