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着酒杯玩,没看他,是,我知道,每个圈子有每个圈子的潜规则,地底下的事谁也没想抬出来说,我也没想过跟李越天打小报告,李越天硬要说他不知道他那些哥们跟我耍的手段也无可厚非。
“我们哥几个一伙人都是一起长大的,从穿开裆裤时一起满世界疯玩,”孙国栋有点深沉地说:“越天是我们的头,他是主心骨,我们谁都不服就服他,说白了到了后头,我们这个圈就是围着他打转形成的,从小到大都是,后来你来了,成了他最……”他停了下,点上烟抽上:“你不知道,就算以前听说过你们有些事,但他第一次带你来见我们时,我们差点没疯,你……”
他手在空中一甩,满脸的挫败,我扬眉看他,敢情,当初我一出场就把他们全震傻了?
“老实说,当初真觉得你是满大街都能抓一把的人,一点小帅气,吊儿郎当,口里几句南方小痞子的脏话,我们这伙人里好几个对越天有意思的人比你优秀多去了,越天挑上你,当时谁又能服气……”孙国栋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