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能射!无法抵挡记忆里被电流贯穿前列腺时那种几乎能让人晕过去的快感的男人用么指紧紧抵压着自己的铃口,发觉身后的观赏者并似乎没有阻拦的意思,于是咬牙按下了电击的开关。
整个肠道都在无法自制地痉挛,前面的ròu_bàng和囊袋更是鼓胀得几乎随时会炸掉一般。神魂俱丧的男人仰起头,大量失控的唾液连绵不绝地从他的嘴角溢出。
要射了……男人一片空朦的神智里仅剩下这唯一的念头,但没有得到身后人的允许令他怎么也不敢放开自己不断跳动的yīn_jīng。
“坐上来!”恍惚间,床上的男人再次听到了观赏者熟悉的命令。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男人跌跌撞撞地滚下床,爬到观赏者的跟前,然后拉开他的裤链就把那根已经膨胀得硕大无比的yáng_jù含进了嘴里。
仿如巨蟒般粗大的男根让男人根本无法全部吞下,迫不及待的男人只能用舌头不断舔舐着口中的凶器,直到它从头到尾都得到了润滑才把自己身后的警棍抽出,将自己已经松弛湿滑的gāng_mén对准那根气势汹汹的巨棒坐去。
“唔……裂了……裂了……”被手腕粗的yáng_jù撑开肠道的剧痛让骑在ròu_bàng上的男人忍不住狂野地哭喊,但自身失去支撑的体重却迫使他瑟缩的花穴不得不将身下那根巨棒整个吃进肚里。
随着粗壮yáng_jù的渐渐没入,重新感觉到充实和爽快的男人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人垂在胸前的白发:“喔喔喔喔喔……帮我捏前面!我要射了!!我要射了!!”体内的怪物已经渐渐摩擦到自己的前列腺,眼角含泪的男人不由分说地拉起身下人的手掌按压在自己浑圆胀硬的性器上疯狂地套弄起来。
青筋缠绕的ròu_bàng在男人的搓揉和肛道里的快感刺激下终于攀上了愉悦的xìng_ài颠峰,后穴一缩将白发男人粗壮得骇人的yáng_jù终于完全吸入股间,男人崩紧脚趾一声狂吼,乳白色的礼花顿时接二连三地在他黑色的警服上绽开……
“呼……呼……”高潮时令人眩晕的快感让趴在白发男人身上的男人半晌回不过神来,然而当他体内的余韵全部消失后,他突然满脸厌恶地猛站起身,狠狠一拳把坐在椅子上的白发男人打翻在地。
“!铛!”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剧响,摔倒在地的白发男人轰然破裂成无数碎片,而每一块碎片都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陶瓷应有的光泽。
冷冷地看着脚下那一丝丝纤维制成的白发,男人逐渐恢复清明的狭长双眼里陡然浮起一丝决绝的阴狠:“白少川,无论要再花多少个五年,我也一定要找到你!!”
春风得意7( 完整版)
“阿仁,你过来。”
这天晚上,陈永仁刚踏进自己的老大超哥所开的酒吧就看到一直跟在超哥身边的“军师”祥哥正站在超哥的办公室门前朝着自己招手。
陈永仁摁熄手里的烟头,一言不发地踱到祥哥的跟前。祥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领着他转头就进了身后的办公室。
办公室迎门的桌子上摆着一瓶茅台和三只酒杯,祥哥走过去将三只酒杯一一斟满然后示意陈永仁到桌边来坐。陈永仁站在门口没动,只是抬眼疑惑地望向桌后仰靠在椅子上的男人:“老大?”
“阿祥叫你坐你就坐。”仰靠在椅子上的男人坐直身子,亲手把一只盛满了酒水的酒杯推向陈永仁:“这些年来你也为帮里做了不少事、立了不少功,是时候该坐在这里喝这杯酒了。”
直觉自己耳朵出错的陈永仁有些呆滞地盯着渐渐移向自己的酒杯,心里头刹那间一片混乱。
超哥的意思非常清楚,只要喝下这杯酒,红鑫社“老三”这个帮里人人人垂涎的位置就是他陈永仁的了。但是令陈永仁不解的是,最近他并没有为帮会作出什么贡献,为什么超哥会突然……
看出陈永仁心中的困惑,超哥端着酒杯笑了起来:“红鑫社从创办到今天,帮里的人谁是真心为了帮会的发展在打拼,谁是藉着帮会的名目在谋取私利,我和你祥哥嘴里不说,心里却是有数的。阿仁你在帮里的资历虽然还不够老,但为了帮会的利益你能肯拼命,确实难得,所以我和阿祥都觉得应该把‘老三’这个位子交给你。”
“老大,祥哥,你们实在是太抬举我了,帮会里入帮比我早做得也比我好的弟兄还有很多,让我坐这个位子,恐怕不太合适。”
“至于这一点你用不着担心,毕竟这个位子也不是白白让给你做的。”别具深意地看了陈永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到桌面上:“现在,我这里有一件只有你能够完成的任务,只要你顺利地把它完成了,那么我可以保证帮里的人对你坐上‘老三’这个位子绝不会有任何异意。”
陈永仁知道超哥叫自己来,绕了这么大个弯子其实这才说到了点子上,所以也毫不犹豫地捡起桌上的信封撕开读了起来。
“……老大,祥哥,‘老三’的位子你们还是找别人来坐吧,这个任务我没办法完成。”读完信签里的内容后,陈永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把手里的信签撕个稀巴烂。
“只不过是要你陪龙少玩一个晚上,平日里,你不也经常去‘醉梦’玩这个吗?”听到陈永仁一口回绝,超哥顿时不悦地沉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