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请吧。”贾成舟叫着双手,靠在沙发背上。周轨把桌面上的一撮白粉推成一堆,从口袋里掏出张钞票,卷成一管纸卷,捏着一边的鼻子,把粉末一吸而光。
贾成舟俯下身看着他的脸:“怎么样?”
操,周轨捏了捏鼻子,笑得要荡漾起来,这货很纯,吸的时候要当心,别太多。
贾成舟对虚无的飘飘欲仙没太大兴趣。他吸了点喵喵,呷了口吉尼斯生啤。周轨的声音轻飘飘的,从他背后传来。“你看,我跳过去!”
贾成舟微微坐起身。掉过头去。
周轨猫一般蜷缩在沙发的一角,脸上笑着,眼睛里仿佛有什么不稳定的东西,上下浮动。贾成舟心里一凛,扑上去掰着他的双肩。“你没事吧?”周轨有气无力地眨了两下眼:“你应该试一试.....很爽的.....”他缓缓地阖上眼,靠在沙发边上晕了过去。
冷汗腾地从贾成舟额头上冒了出来。他拍打着周轨的脸,又捏了把他的双手。手和脸都是冰凉的。贾成舟又将手探到他的鼻孔下,还有气,但很微弱。警长跳上沙发,围着周轨打转,又嗅又咬。
贾成舟审视了下周轨动过的那袋可卡因,吓得六神无主。他几乎是在狂扇周轨的巴掌:“你脑子被驴踢了啊!他妈的你死了还得搭上我!”他的手臂起伏太大,警长哀鸣一声,被扫落到了地上。
周轨紧闭着眼睛,软趴趴挂在沙发上。贾成舟抱起他,使他躺平,两手交叠,对着周轨的胸腔狠命往下摁。周轨不为所动,像条停止挣扎的鱼,被人用手一掸,做着被迫性的翻动。
贾成舟蛮干了大约一刻钟,差点把周轨捶成一块肉干,而周轨自始至终都是块死气沉沉的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