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昊凌趴在郁蔓蔓的画像旁,安静不语的立了半晌,而后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抬起头望着画像中的郁蔓蔓,一双犹如星河璀璨的杏眼里止不住柔情缱绻,语气轻柔的开口:
“蔓儿,你要等着我,我马上就会带人来寻找你,然后就带你回家。”
画像中的郁蔓蔓依然神情冰冷的望着远方,对于轩辕昊凌的话仿佛置若罔闻。
轩辕昊凌深情的又望了画像一眼,而后便转身打开了房门,
安排沐冰和穆福给自己收拾行李,然后便朝着轩辕琛的寝宫走去。
辰安殿里
帝后二人相对而坐,轩辕琛听完皇后的话后,不禁陷入了沉默。
皇后见轩辕琛一直不开口说话,一时猜不出其心中所想,忍不住试探着开口:
“皇上,臣妾方才对您说的慕儿和凌儿的婚事,依您之间这事……”
皇后欲言又止,闻言,轩辕琛不禁抬起了头。
拿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而后不急不缓的道:
“嗯,老二和慕丫头之间,是该有个结果了。”
闻言,皇后面上不禁一喜,而后接着说道:
“是啊,皇上您也是看着慕儿从小长大的,她的性情和学识我们都有目共睹,嫁给凌儿可谓是天作之合。”
“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朕已经将郁蔓蔓赐给了老二做太子妃,又如何能让慕丫头嫁给老二?难不成你跟你哥哥还愿意委屈她做妾不成?”轩辕琛故作皱眉。
见状,皇后面上的笑容不由的一僵,低下头眼睛转了一圈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
“皇上,如今凌儿不在,就咱们夫妻二人臣妾便跟您直说吧,臣妾一直都对那郁蔓蔓不满意,总觉得她才识学浅,行为粗鄙难登大雅之堂。”
“凌儿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日后的北辰帝君,身边当然得有个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的皇后才是,否则不就是给凌儿丢了脸面么?”
轩辕琛听后,不由的轻笑出声,睨了眼皇后然后笑道:
“你与那郁蔓蔓才见过几次面,又怎么知道她行为粗鄙难登大雅之堂?”
“皇上,这还要臣妾去见她吗?众所周知她自小生母便死了,之后便被郁新寻放在北院里放任不管,别说琴棋书画,恐怕她连基本的女德都不知道。”皇后的眼里满是鄙夷。
见状,轩辕琛的面上滑过一丝意味不明的轻笑,对皇后说的话不置可否,将茶杯中的水喝干后咂咂嘴道:
“可你别忘了,她后来可是有郁新寻请了先生专门学习的,据说学的还不错,把那有着京城第一才女之称的郁菲菲都给比下去了。”
“那又如何?说不定只是巧合,运气好罢了,本宫是不会相信她不过学了几月便能比过慕儿。”皇后不由的撇撇嘴。
闻言,轩辕琛眼里滑过一丝讥笑,看着皇后不赞同的摇摇头:
“你说的也许是如此,可她的背后站着将军府,你应当知道徐若鸿对于北辰的意义如何,慕丫头总是出身你们侯府又能怎样?世袭的如何能比得过靠着实打实军功建立起来的将军府?”
听到轩辕琛说侯府比不过将军府,面上不由的浮上一丝难堪,语气颇为不悦的开口:
“将军府纵然声望比过侯府又能如何?可徐若鸿毕竟老了,那些卓绝的功勋也成为了过去,日后谁比不过谁还不一定呢。”
轩辕琛静静的听着皇后说完,眼底已是一片冰冷,冷冷的盯着皇后沉声道:
“大将军纵使年龄大了,威猛不如往年,可他的地位依旧会比侯府稳固,容不得你在朕的面上言辞放肆!”
闻言,皇后面上一变,忙跪在地上对轩辕琛道:
“臣妾知错,臣妾知错,方才臣妾一时口不择言,请皇上恕罪!”
“哼,你我已经二十余年的夫妻,又是北辰的国母,说话做事断不能如同方才那般随意放肆,否则朕就要考虑你适不适合中宫这个位置了!”
皇后听到轩辕琛话中隐隐的威胁,后背早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忙不矢点头:
“是,是,臣妾知道了。”
“起来吧,都几十岁的人了说话还如此没有分寸,看来这些年是你日子过的太自在了。”轩辕琛的面上尽是不满。
皇后战战兢兢的站在原位,低下头默不作声的听着轩辕琛的数落,垂下头的面上已是满满的难堪,紧紧的咬了咬嘴唇,对轩辕琛的不敢应声。
轩辕琛数落完皇后,面上的不满方才散去了些,冷冷的瞪了眼战战兢兢的皇后,然后沉声道:
“老二和慕丫头的事情朕会考虑,可郁蔓蔓和老二的婚事是朕早就定好的,朕不能得罪了将军府。”
闻言,皇后忙抬起头,看着轩辕琛小心翼翼的开口:
“皇上,可是那郁蔓蔓在雪罗已经失踪了两月,如今也不知是生是死,若是一直没有将她找到,那凌儿和慕儿的婚事……”
“朕不相信一个人会凭空失踪,朕既然已经答应了大将军,那就必然会帮他找到郁蔓蔓,不管郁蔓蔓是生是死,那也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轩辕琛语气坚决。
皇后见状,张张嘴想要开口,却被轩辕琛的目光瞪得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轩辕琛见皇后没有再多嘴,面上的神情方才不似刚刚严肃,又倒了杯茶顺了口气,然后才缓缓开口:
“不过凌儿和慕丫头之间,拖着也不是个事,朕会想办法解决的。”
皇后一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