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神情就是一怔,忙追问道:“有什么事,你直说便好,你的话我怎么会不信!”
“真的?”女娲不以为然地嗤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给他下药,是想让他修身养性,因为他如查再乱来的话,以后就算不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会废了。”
葛天苦着一张脸道:“好好说话,何苦发这么大的火,不管怎么说都是炼……”
女娲淡淡地看着莫天,清冷地打断了他的话:“看看吧,所以你还是去问问你舅舅。谁让我从小就给他下过无数次的清火药呢。”
葛天神情就是一肃,脱口而出道:“你说的是真的!”
女娲嗯了一声。
葛天皱着眉头道:“那怎么不早说!”
女娲冷哼一声道:“怎么早说,我以前并不知道,谁没事关心他的房事,要不是我把女人都放在一个营地里,才听到了风声,后来叫了你舅舅确认过,我还不知道呢。”
葛天起身就要走,他想去问问舅舅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娲便叫住了葛天道:“你急什么,他这种事情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我叫我来是有别的事情。”
葛天深吸了一口气,又坐了下来,但是却无奈地说了句:“之前我还抱怨他,弄好不好以后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真没想到,这就是乌鸦嘴。”
“行了,是他自己的问题,难怪得了别人吗?”女娲转而道:“你还是关心一下容光的事情吧,他一时半会都回不来了。”
这话一出,葛天果然把赫胥的事情放在一边,追问道:“可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女娲摇了摇头,说道:“太昊推算了一卦,容光命犯桃花劫,但好在随有血光之灾,却并无性命之忧,但那个女人都是缠上了他,他一时半会不能脱身。”
虽然女娲的话听起来轻描淡写,但是葛天却听过了其中的危机,忙道:“他可是炼体者,功夫还在我之上,除了你,还有哪个女人可以把他留住?”
女娲瞥了葛天一眼,淡淡地道:“谢谢夸奖,这世上的高人多了去了。比如,尼安族的前族长,那个女人就可以!”
“可是她不是死了吗?”
女娲挑了一下眉头道:“她是死了,可是她不是还有子女呢嘛,她的一身能力的传承者却并没有死啊。”
葛天略一沉吟道:“不应该中吧,那个女巫婆”巫婆当然是女娲与风太昊给封的:“死的时候年纪可不小了,她的女儿怎么的也得四、五十岁了吧,普通的女人四、五十岁都已经不能生子了,抓了容光又能做什么?难不成是给她的女儿?可是容光就算看起来年青,可也四十多岁了,应该不可能……”
从风太昊送来的消息中,女娲得到的信息也很好,因为上边没写伊凡的年纪,所以此时她也说不清,便道:“太昊让人告诉我说,容光在路上遇上到了那个女人,而且长得挺年轻漂亮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是被人看上了。”
葛天面皮抽抽了两下后道:“真没想到……,看情况是想生孩子了,那要这么说可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不行,我得去把他!”
女娲摇头道:“打住,你想一想,为何太昊哥告诉我们说,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葛天坐在那里思索着,好一会才道:“难到是美人计?”
“最多是将计就计罢了,主要是不知道人在什么地方,已经让人去找了;而且那个女人要是真心看上容光的话,到不是不难接受她,毕竟她与她的母亲不同。”
话说到这个份上,葛天已经全想通了,容光的事情便让它顺其自然地发展吧,而眼下的事情……,便问道:“那与姜共的事情?”
女娲点了点头道:“我想让你跟进,如果有什么不妥的话,来找我商量,只是我与姜共不方便见面。要不然我就自己去了。”
葛天看向女娲张了张嘴,最后并没有问出口,为什么不方便见面。转而道:“真是不明白你们俩人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同门,现在都是王不见王,说实在的,之前我也差一点以为姜共对你的恶意太深,叛出族去。”
女娲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不是我的原因,是长辈们的问题,至于到底为什么,姜共如果不开口的话,我是不会说的。他的内心是真的苦……”
葛天看着真情流露的女娲,知道她是真的关心姜共,但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俩个人王不见王。
女娲感叹了一番之后,便道:“行了,你也别想了,说实在的,我想了十几年都没有想出来原因,直到前不久我才知道,不过我却不能说。”
葛天一听女娲这个当事人想了十几年都没有想出来,便打消了再自己弄明白的想法,便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问道:“那是不是把风族的那个炼体者派给我,毕竟出入姜共那边的营地,还需要他。”
女娲自然是同意。
到晚上的时候,葛天便带着人摸出了营去,他一处僻静的地方等着姜共的到来。
姜共这些天其实也在担心着,女娲他们怎么还没有信。
今天突然等到人了,他便让这个炼体者留在自己的帐中,带着伏显找葛天去了。
按理说,一个人出营更好一些,但是姜共一想到大夜上的让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心情就不美丽。
而葛天在听到有声音接近的时候就是一愣,怎么过来的是两个人,他心头就是一动,忙闪过躲了起来。
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