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一股热力的仁莫湾安心了许多,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由着滕子封抓着他的手,嚅了嚅唇,干涩的喉咙里仍接连不断的逸出小男人焦急的呼唤。
小人儿黝黑黝黑的眸子暗沉下来,不是很明白现在的这种心情,反正就是看见仁莫湾病入膏肓,滕子封很不好受,甚至希望高烧不退的不是仁莫湾而是他自己,这样小爸爸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低下头,在仁莫湾红润的面颊上亲了亲,不断的用小手给仁莫湾擦拭着额头上的热汗,嘴巴里不停的嘀咕着:“小爸爸乖,睡觉觉,睡着了就不难受了,封封给你水水,水水就舒服了。”那啥,水水就是嘴嘴的意思,嘴嘴就是亲亲的意思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