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元青见对面的家伙脸色变化莫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这般出神,直接无视自己的存在。他有些不满地直起瘫软在椅背上的腰,张开修长有力的五指,在萧岳面前晃了晃,问道: “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萧岳心道:我同病相怜,想着那只可怜的被玩弄的企鹅,我会告诉你吗?
萧岳:“没什么,就是犯困了而已。”
宫元青似乎感受到萧岳在不安,又再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呼吸平缓,像已入睡一半。半响后,面具下忽然飘出一句轻轻的话语:“逗你玩的,他没你这么胆小,岁数应该也不小了……我也想再见他一面……算了,困了就休息吧。”
宫元青话语落下就自顾自地往舱室更深处走去,萧岳跟随他身后,等待被安排房间。
通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前面的宫元青才总算停下了脚步,推开一扇精美的雕花门,里面是一间非常豪华的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