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顿时一拍桌子,激动道:“这还用问吗?你是不是大景人啊?要论青年才俊,自然雄霸一方,东边的一身茶白衣衫的温文尔雅容貌冠绝的儒商简小王爷简檀,还有西边从小扬名天下第一纨绔红衣fēng_liú奉旨经商的小侯爷啊,啧啧,这两位来头都不小,却偏偏都经起商来,绝对是一时瑜亮的奇才——”
“切,不过风头在外而已,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更挺咱们中州乔翰云,上届财神乔越兴之子,而且子承父业,玉树临风,不过行事低调也没那么多身份才声名不响,经商才能有目共睹,商家基本遍布全国,各行各业。”一位青年想必也是中州的,自然大为不满。
说书人自然不满被人驳了面子,“哟,你也知道子承父业,乔翰云是不错,但是从这一点就差了我们小王爷和小侯爷多了,知道大景青竹名士雍子年么?他游遍大景,相人扬名,见了乔翰云不过评了两个词,凌云壮志玉树临风,对不对?但是见着我们小王爷评了个什么?天下容貌冠绝儒商典范第一,见着咱们小侯爷又说了,天下fēng_liú纨绔奇商气度第一,这还需要我说什么吗?”
支持乔翰云的那人被堵得说不出话了,酒楼一人忽然指着
窗边的一位月白长衫之人道:“那不就是青竹名士么雍子年么?大家请他来说一下到底是怎么评价出来的不就好了么?”
“噗”,窗边那人约摸二十五岁左右,眉目俊朗,想不到会被人认出来,一口茶就毫无形象地喷了出来,正想说什么解释一下,却发现大家一下子激动了全部围了过来。
“雍公子,我知道是你,在京城的时候见过你,你一定是刚从西边过来的吧,刚见过小侯爷吧,说说他到底是不是像传说的那么神?”
雍子年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肚子,表情微微曲扭却努力扯出笑容,“是,还有你们根本想不到呢。”
众人于是好奇了,纷纷问到底神到哪里,又有人纷纷问这三人到底谁才是第一,雍子年没办法了,起身一拱手,道:“诸位,想必大家都听过财神指环,传下来的道理不可考,但是却是商界团结起来的一大令箭,十年一届,得之成为财神,以财神戒指制定商道规矩,普天之下商人莫敢不从。上届是五年之前,成为财神的乃是你们所说乔翰云的父亲乔越兴,大家拭目以待谁拿下五年之后这届财神指环谁就是第一。现在我们说什么都为时尚早,雍某也不好妄自评论几位天才,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说完摸着肚子便要赶紧离开,他已经感觉到肚子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就很不舒服了,留下一堆人在那里兀自讨论个不停,心头实在很无奈,这两个人你们不知道背后的面目还多着呢,幸好我聪明,让他们这五年内互掐去,最后同归于尽更好,留下一个真是祸害天下,什么时候被他们黑了都不知道!
而且,关于我的评价,我不是自愿评的啊,我是被逼的!
原来,雍子年这几年听得两人名声渐起,也曾还真心仰慕一下,去年先往东边去了,果然碰见简檀,两人最开始那一个惺惺相惜名士之礼相待,然后他也欣赏也实在是觉得这容貌冠绝就说了这四个字,然后尽欢而散。然后他沿江就西去了,果然也见到了卓少倾,看到他所构建的奇思妙想觉得很欣赏,也评了奇商鬼才,然后这问题就出来了。北上又遇见了简檀,仍旧笑得一个温文尔雅,请他一顿山珍海味百年好酒的,最后看出他的面目的时候,雍子年已经被下了泻药,简檀绝美容颜樱唇轻启,含蓄地表达了他的不满,给他评一个容貌冠绝就完了,然后给卓少倾评一个奇商鬼才,这暗示说他就是靠着容貌的小白脸,而卓少倾是真才么?最后,雍子年捂着肚子只能认栽,违心评价了个天下容貌冠绝儒商典范第一才换了解药不
至于被简檀坑得憋不住在多人面前拉出来而青竹居士的形象尽失,简檀事后又笑得温文尔雅好似多年好友满意地把他送走。
而没多久,卓少倾又找上来了,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拉着他要去喝酒,雍子年经历过简檀之事心头有了防备,然后委婉跟卓少倾表达了谢绝,最后在追问之下告诉愤愤告诉他简檀给他下药逼他评价的事,卓少倾当即一听,立刻也是义愤填膺拉着他更要给他压惊,再三发誓绝对不会给他下泻药,不会在酒菜里面下药,于是不够他们算计的雍子年就信了他跟着去了,最后,卓少倾当然没下泻药,他下的是□,他也根本没下在酒菜里,他下在熏香之中!然后卓少倾一边搂着美女一边搂着美男就笑着说,你看小弟我对你多好啊,又是美酒又是男女美人的给哥哥压惊,虽然你在强权之下没骨气地偏向小弟的敌人可真令小弟我伤心啊……这意思□裸地表达了他也很不满,雍子年欲哭无泪最后在男女美人快要给他脱干净的时候无奈评出了天下fēng_liú纨绔奇商气度第一,也才免了第二天各大茶楼酒馆传遍青竹居士一女一男醉玩双飞等的新闻。
之后简檀那边听了自然又不舒服了,卓少倾这边也不是很满意,一山怎容二虎?这算是两人扬名以来第一次交锋,怎么可以平局结束,不在气势上名声上压倒对方誓不罢休,轮着又来骚扰雍子年,最后他怒了,趁黑就翻出城门,下定决心离这两人远远的,最后分别告诉两人,你们谁有本事就去把财神指环拿下来啊,都来找我干什么?
两人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