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照垂眸,“我知道。”
温惜不是喜欢出去玩的人,她的性格已经被以前的温西钧养成了,安静、猎奇、古怪,这才是她的标签。
听到池照的回答,温壶一点都不意外,他把双肘放在桌子上,两手合握,指节撑着自己的下巴。
温壶是个长相很文雅的少年,今天的他穿了一件咖啡色的上衣,布料柔软贴身,就像他现在给人的感觉一样。
这样的他看起来十分无害,他看着池照的眼睛,轻声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都在疑惑一件事,不过他们不敢问。我也很想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告诉我。”
自从那天晚上池照心善的给温壶下了一碗面,温壶对他的态度就变了,连带着称呼也变了,虽然他的举止行为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池照就是有种温壶已经不把自己当长辈的感觉。
池照默不作声,温壶也不需要他的回应,他探寻的望着池照:“你不高兴的原因是什么?”
温壶的桃花眼杀伤力太大,池照又开始不自在了,他偏过头,不去看他,温壶当然看到了他的逃避和疏离,慢慢垂下眼睛,他提出了一个猜测。
“是因为阿玉么?”
面前的池照没有半点反应,温壶无从得知他有没有猜对,停顿片刻,温壶换了一个坐姿,声音变得有些轻佻,“我好羡慕阿玉啊。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一直都很喜欢阿玉,而且,最喜欢阿玉。”
池照还是没反应,就跟没听见他的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