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当一名工作人员伸着懒腰走出房间,睡眼惺忪的准备开工时,意外的发现今天的剧组格外不同。
安静!
吓人的安静!
虽然大厅内的工作人员正如往常一样工作,可是气氛完全不对,平时的早晨虽然不是热火朝天,但多少还是有人聊天的。
可是今天,聊天的人少,声音更是小。
不对劲儿啊,怎么了这是?
不等工作人员走下楼梯来到大厅,便已经得知卓彩凤的事情。
“真的!?”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脸震惊。
“真的!现在地牢已经被锁了!”另一名工作人员说。
剧组内没有刻意隐瞒消息,任由其扩散,不过并没有引起人群的过度恐慌。
“卓彩凤被救,听说等她醒过来就知道凶手是谁啦!”
“那真是太好了!”听到能找到凶手,工作人员原本揪在一起的心,瞬间放松了下来,“只是,卓彩凤有点惨。”
“是啊。”另一人叹息道:“脖子破了,以后怎么拍戏,她这辈子算是完蛋了,可惜啊。”
“可惜。”
很快,卓彩凤的事情便在剧组传开了。
虽说剧组上下对于卓彩凤的形式做派多有不满,可是听说她被残忍割喉后,大家没有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而是善良的表示惋惜。
就连一向讨厌卓彩凤的左丘凛戈,在吃早餐的时候都颇为低落的说:“虽然她人挺讨厌的,可是变成这样,太可怜了。”
叶静嘉吃的硬面包说:“幸好,气管没有坏,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是谁?”到底是谁如此心狠手辣,左丘凛戈看向窗外依旧大雪纷飞,只觉得说不出的心烦。
叶静嘉摇头,不知道。
她掰了一块硬面包,看着不远处的三位保镖,心中唯有无奈二字。如今她能出门吃早餐,还是“多亏”阿灿过来传话,说自己可以出去,不然只怕她现在还在房间内呢!
叶静嘉摇摇头,喝了一口热牛奶,只盼雪停后警察到来。
虽然叶静嘉不说,但左丘凛戈却是津津有味的分析起来:“杀人无非是情杀和仇杀,我觉得情杀的可能性大!”
见左丘凛戈非常笃定,叶静嘉好奇的问:“为什么?”
“猜的啊。”左丘凛戈笑眯眯的看向叶静嘉,一副理所当的模样。
叶静嘉无奈的笑着摇头,她就不应该认为左丘凛戈知道什么。不过,左丘凛戈开头的分析颇有几分道理。
情杀?
仇杀?
叶静嘉想了想问:“上次你说过剧组内有人与卓彩凤关系不好,是吗?”
“啊,对。”左丘凛戈点头后,却又急忙白头摇头说:“嘉嘉,你可不要瞎想。虽然我们不喜欢卓彩凤,可是犯不着杀她啊。”
见左丘凛戈满面通红的模样,叶静嘉忍不住笑了,顺势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口牛奶,她当然不会怀疑左丘凛戈等人,如果因为不满就要杀人,那最大的嫌疑人,岂不是自己?
牛奶杯蓦地停在半空,叶静嘉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抓住了什么。
“嘉嘉,嘉嘉你怎么了?”左丘凛戈见叶静嘉突然不说话了,关心的问。
“没什么。”叶静嘉对左丘凛戈笑笑,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后,转而与左丘凛戈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只是她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极为匪夷所思的猜测。
应该,不会吧。
或许是因为出现了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清晨吃饭的时候,城堡内气氛格外低迷。除此之外,剧组内突然流行起了“搭伙”。
过去大家都是独来独往,自己忙自己的工作。可是现在,大多“集体”行动,去偏僻的地方,更是要找几个人一起去,男性亦不除外外。
谁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在抓住凶手之前,谁都可能是凶手。为今,只能期盼卓彩凤早日醒来。
只可惜,上午拍摄完成后,卓彩凤依旧未醒。
中午,顾白简单吃了几口饭,便去要起身去楼上看卓彩凤。
“她怎么样?”叶静嘉拽住顾白,示意他再多吃一点。
“我吃饱了,你吃吧。”顾白摸摸女友的头,转身离开。
叶静嘉看着顾白急匆匆的背影,心知他的压力极大。不知为何,叶静嘉突然食不知味了。
房间内,卓彩凤却根本没有昏迷不醒,而是正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
原来,早在上午开拍之前卓彩凤已经醒了。只不过,她却始终不肯开口。为了稳定剧组人心,顾白没有对外宣布。
卓彩凤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脖子处包扎着厚厚的纱布,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精气神全无。
“为什么会去地牢?”顾白俯视卓彩凤,老生常谈。
卓彩凤依旧选择闭口不言,固执的要命。
尝试了一两次,见卓彩凤依旧不配合后,顾白走出卧室,来到小客厅。如今,看护卓彩凤,劝卓彩凤开口的重任,正落在阿灿肩上。
这件事情交给任何人顾白都不放心,唯有阿灿最合适。他既不会走漏风声,也相对会说话,一般人与阿灿聊的时间长了,都会喜欢与他聊天。只可惜,经过一上午不断的努力阿灿依旧失败了。
阿灿看向顾白,失落的说:“对不起顾导,卓彩凤什么都没有说。”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她不说,便是说。”顾白的心情反倒没有阿灿那么低落。
“什么意思?”阿灿不解。
“地牢鲜有人去,她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