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谁说要带我去丹麦,带我去法国荷兰?我的臆想吗?
不想看他邪笑的眼睛,我扭头就走。
原想着他会拉住我给我解释,可身后没有一点动静。他如果轻轻唤我一声,我也许会转身回去求他不要结婚。可身后真的没有一点动静。
他对我的感情就这么浅薄?没有走到头,便已山穷水尽。
-->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扑过来,蹭,死皮赖脸:伦家要评论嘛~
cer 25
从此我看见陈天瑾绕着走,上课尽量避免目光接触,就连送作业都让唐露露小白代送。我就像把自己罩在保护圈内,用尽一切方法对他避而远之。
然而我不知该说那是缘分还是冤家路窄,去校长室恰好撞上了陈天瑾。
奶奶不在,少不了和他搭上两句。没出几句,就被陈天瑾揽在怀里。我极力挣扎,骂他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当初和戴明远打架也没这么拼命。他似乎恼了,三两下把我制住,按在门边。我不得动弹,正巧此时我奶奶进了办公室。
怎料我奶奶和我爸一样,万事都迁就着陈天瑾。她进来见到这场景,什么都不问就认为是我的错。陈天瑾装一回老好人替我说话。
出了校长办公室,他立刻跟出来拉住了我。我用力甩开他,狠狠说道:“虚伪!”
“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冷哼一声。
“下个月,”他说,“下个月我转到高三组。”
我别过头去。
他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们班数学是谁代课,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老师。你如果有不会的尽管来找我。要不然我给你单独上课。”
“老师您出去上一个小时的课,是一个学生200吧?我陪你做了两次,一次算多少钱?能上几节课?”我说得确实太难听。
他脸都白了,语气变得特别古怪:“那是教高中生。我给大学生上一堂课一千多。”
我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
他不急不缓道:“大学一间教室有一百多个座位,平均一人十块钱。算起来哪怕想要做一次,我也得讲好几十节课,哪有教你来得划算?”
他是空手道黑带一段,跆拳道黑带二段。我自然打不过他,我毫不在意道:“乔老师比较划算,是免费的。”
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对,还有附赠礼品。”
说罢,信步走远,空留我一人杵在校长室门前。胸前的挂坠冰凉,垂头看见攥成拳的手在不住颤抖,我舒了口气,放松了手,只觉得一阵酸麻感由指尖袭向心口。
他下个月就要去教高三。最后一堂课,我听得心不在焉,他教得心不在焉,众学生也有点心不在焉。
我伏在桌上,写写画画,什么都没有听见。旁边唐露露不断拿手臂撞我,提醒我陈天瑾在看我。我不理她,她倒变本加厉。
我不耐烦道:“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