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一丢,跑到凌熙然身后,往他身上一趴,两只手一搂凌熙然的脖子:“然哥儿,你笑什么呢?有什么新鲜事?”
他问,问完不用等凌熙然回答,眼睛一扫报纸就看到新闻标题,说的是南开女中部第一届学生毕业,校长张伯苓对毕业女学生讲了这么一番话。
你们将来结婚,相夫教子,要襄助丈夫为公为国,不要要求丈夫升官发财,他们若是升官发财,第一个看不顺眼的就是你们这个原配夫人。
“哈!”秦步川也笑,他今年才十三,还没遗/精按理说应该还不知男女间的那些事,但凌熙然十五了,十四那年遗了精却是知道的。
凌熙然从知晓这男女之事是怎么个回事,就一向不把这当回事。
他上个月应了自家堂兄弟的约,曾带着秦步川去城里俱乐部玩过两次。他往那里一站,不笑不说话,只是冷冷的一站,就有许多男女贴了过来。
贴过来的人,有人热情有人冷淡,事实证明那冷淡的人也不过是欲擒故纵。当他要离开时顿时就卸下了冷淡的面具,依依不舍的问他家的电话号码,要约他出来玩。
凌熙然本来在郊区老宅呆久了,猛地再入这城中的繁华是有点说不出的别扭——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乡巴佬。
他不说话不笑,是觉得自己一向自诩的天下无双往这里一放,竟然也有了点手无举措。他这样一个人,竟然要手无举措,简直是狠狠地伤了他的自尊心。
偏偏他的好弟弟秦步川,这小子应该和他一样才是,可谁知秦步川却因为才十三,长得又嫩又可爱,且一身一脸的孩子气,一下子就被几位年长的太太哄到了一边。
太太们要了许多汽水与蛋糕黄油饼干专门喂食秦步川,秦步川也不认生,坐在那里开心的吃吃笑笑起来,凌熙然怎么瞧,他是一下子就融进了这繁华喧闹中了。
凌熙然心中便不舒服,后来他又被一众年轻的少年少女围着,这群少年少女都很想和他交朋友,他的自尊心才被满足了些。
而俱乐部这地方说只是玩的地方,自然也难免撞见男女在玩那事。凌熙然去了两次,自尊心已经被挽救,且更上升的一个高度,他更加坚定的认为他凌熙然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世间瑰宝了。
才十五岁的世间瑰宝撞见了人家玩那事,晚上就理所当然的躁动了一番。他与秦步川习惯了光着屁股在一起睡,这天晚上就无意识搂着他的小川弟弟蹭了出来,蹭出来了他发呆,感觉到了丢了体面。
秦步川那话/儿被他蹭的半硬,搂着她哼哼唧唧的喊:“然哥儿,难受,然哥儿?哥哥!”
凌熙然被喊得一激灵,低下头仔细研究川哥儿那小玩意儿,是个干干净净还堪称稚嫩的东西,仔细看并不脏,粉嫩的一小支让他看着倒也是洁净。
于是凌熙然这才心无芥蒂的摸上去,没什么技巧瞎撸,嘴中道:“川哥儿,我记得你属马的,那你不是才十三吗,你硬个……硬个球啊?”
秦步川被他这又爱又恨的哥哥撸的又痛又爽,哼唧道:“我属驴的!”
凌熙然一听,就笑,秦步川这小子遇事特别会嚎,他知道这是他小时候被爸妈打得养出的习惯。但是他压着他学习,这小子往地上一躺滚着嚎,他耐着脾气忍了两次就忍无可忍了,时常秦步川一嚎,他便骂他是个小驴仔。
“你还怪记仇。”凌熙然嗤笑了声,秦步川却突然身子一抽抽,凌熙然就觉手上一湿,一股温暖的液体流了他一手。
他低下头,淡淡的骚味钻进了鼻尖里,秦步川舒服的吁了口气,也低下头,随即和凌熙然两个人都抬起了头,两人互相看着,秦步川讪讪道:“嗳,我怎么尿床了?”
凌熙然手一甩,人鹞子翻身一站,长腿一跨,跨过秦步川跳下了床直奔浴室。
秦步川也翻身仰面躺在床上,尿的不多只有一点,全被凌熙然接了个满手。浴室里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秦步川想想就知道凌熙然一脸欲生欲死的表情狂打肥皂,想着想着叽叽咕咕的笑成了一朵乱颤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张伯苓确有其人,民国时期的教育家,南开大学创建人、校长。这个新闻也是确有其事,真实事件,不过本文其他东西就是虚构的啦-v-!
科普一下,男孩,小男孩,没到遗/精的年龄,但是如果去蹭那里也会出现假性勃/起的情况,不会蛇精,但是会出现假性蛇精的状况,雄性这种性别生物,所谓的控制不住下/半/身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