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看重的东西都不一样。”我道,“金钱也罢,权势也罢,武功也罢——就像你自己,也有属于自己的爱好不是?所以在生活中,有些人不能把大部分心思放在孩子身上,这很正常,并不说明他就不爱自己的孩子——这种时候,孩子反倒应该主动去提醒自己的父母,而不是越来越疏远。”
“啊?”连欢愉转身望着我,“你这话说反了吧?”
“我知道,照顾孩子当然是父母的责任。”我苦笑道,“但站在一个公平的角度来看,如果父母没有很好的去理解自己的子女,那子女难道又真的有好好理解过自己的父母么?”
“说什么公平?”连欢愉怒道,“这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么?”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我摊手道,“究竟应该怎么办,还是得看个人自己的理解……”
连欢愉没再说话,而是停住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我诧异道。
“因为我们到了。”连欢愉道。
到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眼前是一座飞檐大殿,殿额挂着一道乌木匾额,上书‘鹰挥利爪’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