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昆微笑着看着黑衣人和郭阳博斗,表情天真,就像是个孩子在一群小狗在打架。
“现在只有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没关系,你马上就不会记得了,你刚刚喝下我给你的水,那是解药,解开你这段时间记忆丢失的药,你断断续续的记忆,是在药物作用下的催眠,就像你一睁眼就认识我是朗昆,就都是在你上一次被我们注射之后,由专人给你施加的催眠而已,我不想让你死,你死了,你的国家一定会找上门来,所以,还不如让你做我的一只小白鼠。你不要以为我把钱洗干净是用来做坏事的,我做了很多好事啊。就像前阵子给你打的那几针,都是我们的科研成果。”
“那些钱是什么钱?”寡不敌众,被几个黑衣人控制住的郭阳,大声地吼叫着,“毒资?”
朗昆微笑着,蹲下身看着郭阳:“你不用知道,反正你也记不住。”
郭阳愤怒地看着朗昆,不论他再怎么挣扎也无法脱身,腿上传来刺痛,一股昏意传来,他只求在昏睡之前,一定要记住朗昆的这张脸。
第3章
三年后 中国东北地区l市
一个炎热的下午,某小区外光秃秃的街道上,一个身穿西服套裙的小姑娘正焦急地站在路边,不顾太阳的炙烤,望着路的尽头,直到一辆出租车驶来,她才激动地招手。
车还没停稳 ,姑娘便着急地拉开车门冲了上去,一边掏着包里的手机一边说:“师傅,我去光明路,光明小区,您给快一点儿,我有急事!”
司机看她着急的样子,没多说什么,就直接给了油门。姑娘见车启动,悬着的心放下来一半,然后,马上拨通手机,放到耳边:“黄哥!我是小琪,我……”
“你到哪儿了!”听筒里传一一个男人的吼声。
“我上车了,我马上就到!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到!”小琪说着挂了电话,刚刚才稍微舒缓一点的脸上又浮现出焦急的表情。
司机看小姑娘可怜,小声说:“姑娘,别着急,我尽量快,你那地方是在南郊吧。”
几十分钟之后,载着小姑娘的出租车停在了光明小区的门口。
小琪一边推开车门,一边翻找着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长款女士钱包拿出来的时候,一个小塑料袋从钱包的一侧被带了出来,掉到了她屁股下面。这一切她自己没留心,司机也没注意,直到她完全不听招呼将两张百元钞票塞到司机手里,然后匆忙下车之后,司机摇着头准备出发的时候,才发现座位上的那个小塑料包。
“这是药吧。”司机把塑料包捡起来,想抬头朝车外喊一声,但那个叫小琪的姑娘已经跑没了影子。司机又仔细看了看那包“药”,一颗颗圆滚滚的小药丸。突然间他脸色大变,立刻将它们扔出窗外,关上车门,关上车窗,以最快的速度绝尘而去。
光明小区的某个单元里,年纪轻轻的“辉哥”正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耀眼的阳光,而近在一米的地方,黄毛正在一个又一个的巴掌抽在刚刚奔跑进来的小琪的脸上。
今天在这个单元里有个小交易,买主辉哥朝卖主黄毛要了几粒小药丸,准备带到场子里和朋友们嗨,辉哥已经朝黄毛订了几次的货了,但就是一次都没拿来。之前,黄毛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什么上家不方便,什么最近管得严,当然了,那些时候,辉哥朝黄毛订的货都比较“紧俏”,但这次,辉哥只说要两粒药丸,黄毛都没能拿来,他的确是生气了。
小琪被连打带踢地尖叫了起来,她怕自己今天会死在黄哥家里,便一边发出惨痛的哭声,一边跪在地上,从黄毛的脚底下挣扎着爬到辉哥的跟前,她抱住辉哥的膝盖边哭边说:“辉哥,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丢在哪儿了,我明明是带来了!”
辉哥看也不看她,微笑地对黄毛说:“黄毛,你耍我是吧?我以前找你要冰,你说没有,说不方便,我找你要四号,你说没有,不行,我现在找你要两粒糖,你他妈都没有吗!”
黄毛听得大惊起来:“辉哥,没有!没有没有!我不知道!是她送货来的!我找大山订了货,大山派她来送的!我没骗你啊辉哥!”
“好,没骗我。现在怎么办?”辉哥轻轻地用膝盖一顶,把栖在自己腿上的小琪推到一边去,然后站起身,冲着黄毛吼到,“老子叫了一大帮姐妹兄弟在场子里等着,现在人齐了,等着嗨了,东西没了,我他妈怎么和人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