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异族作战,不会骑马就只能被动挨打,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打算用多久的时间教会原本不骑马会的猎户骑马?”种放这个问题无疑问到点子上了,要是种家村的猎户学不会骑马,在和异族作战中绝对会处于下风,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想呼延瓒却是笑了起来,言道:“我打算在去往边关三州的路上,就教会所有种家村的猎户骑马。”呼延瓒话才落下,我和种放都是听得脸色一变,本能的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种放毫不客气的说了出来。
“怎么不可能?”呼延瓒也是针锋相对的回道,不见示弱半点儿,“在马镫发明出来以前,的确骑马是一件技术活儿,便是从小生活在马背上的草原异族也极少有人能做到放开双手,任马驰骋。但如今情况不一样了,马镫出现使得骑马简单了起来,以前只有少数精通骑术高手才能做到的事情,现在许多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现在的骑兵不论是草原异族还是我们中原各国的,都能做到解放双手,甚至执枪或是持弩进行攻击。所以我想说明的一点,如今骑兵离不开骑射,但总的说来射的重要性却是要明显强过骑之一字来。”
听过呼延瓒这般侃侃而谈,我和种放脸色稍稍放缓,知道他这般话并不是无的放矢,也是事先做过功课的。“可是……”种放虽然觉得呼延瓒的话不无道理,可是单单在路上就教会所有种家村的猎户骑马,这也还是有些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做到让所有的人学会骑马,无论我怎么说小放你和晋王殿下都会觉得有些不可想象。”呼延瓒接过话头,语气说得很是诚恳,“小放,我觉得你除了要对我有信心外,也必须对你们种家村的猎户有信心才行。”
“种家村的猎户从小就和山里的飞禽走兽打交道,所以他们每没一个人都深知不同动物的脾性,说将起来马也不是动物中的一种吗?我打算这一路上让种家村的猎户轮换着和战马朝夕相处,让他们尽快熟悉战马的脾性,这一点我相信绝对有助于提高他们的骑术水平的。”
便是种放对呼延瓒意见再大,呼延瓒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哪里还不相信呼延瓒?可是呼延瓒害怕种放和柴宗训训不信,狠心之下更是下了最大的决心。
“要是你们还不信我,我愿意在晋王面前立下军令状,定在到达边关三州之前教会种家村每一个猎户都学会骑马,只要小放答应帮我说服种伯,在让种伯帮着我们一起说服种家村的所以猎户。”不得不说呼延瓒为了今天的确是准备良多,居然想到从种放身上打开突破口,让后再让种放说服种伯出面做思想工作,以种伯在种家村的德高望重,这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这一环扣一环的,就是说他呼延瓒处心积虑也不为过。柴宗训正想告诉呼延瓒不必把话说得如此满,毕竟此事早已是他和种放商定下来的,如今事情得到了解决,彼此更应该皆大欢喜才是。
不想种放却是阻止了柴宗训,先一步对呼延瓒说道:“我也不用你立什么军令状,你我今天当着晋王殿下的面击掌为誓,如何?”
为了种家村的猎户,呼延瓒一咬牙拼了,先伸出手来说到:“君子一言。”种放伸出手掌和呼延瓒击了一下,回道:“快马一鞭。”跟着回头看向柴宗训,“晋王殿下你就是我们的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