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不提此事还好,一提及此事赵光义就觉得窝火之极,咬牙切齿的道:“就最啊!就差那么一点点。”本来赵光义拾起一根柴火准备添加到篝火之中,却生生被他折成两截,“全都因为一个荆罕儒,实在恶之极。”
说罢!赵光义狠狠的将手中已经折成两段的柴禾丢进了篝火之中,就像是将荆罕儒丢进这火中般,恨不得其化为灰烬。
见赵光义对此事念念不忘,王洪便知道自己后面谋划之事有戏,当下沉吟道:“今日之事虽荆罕儒一人而功亏一馈,但荆罕儒之世艺实在是世所罕见,便是他手下的那此江湖游侠跟他比起来也是黯然失色。荆罕儒一人已是如此了得,他的府上还不知秘密豢养得有多少江湖游侠,若是与之硬拼,只怕我们会吃大亏。”
“怎么?你要我就此放弃了?”赵光义睁大了眼睛看着王洪,他实在不想在赵匡胤面前丢脸,“二千人对付不了他区区一个荆罕儒,那我就再调两万人来,我就不信他区区一个盐城,还是铜浇铁铸的不成。”
赵光义此言叫王洪心中为之骇然,虽然赵光义之言更像是意气话,不过以赵光义不肯吃亏的性格,若是接连受挫,保不准会这么做。
赵光义这般话也的确是气话,若是他就此罢手,再回去调集大军,不说一旦调集的人马过多,定然会导致边关空虚,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无法瞒过辽国人。要是辽国人乘机大举南下,赵光义也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关键还是赵光义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想想他离开之前,在贾琰和程羽面前都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信誓旦旦说短者两月,长者三月便能凯旋而返。如今再回去要兵,岂不是伸手打自己的脸?以赵光义死要面子的个性,也不会就此轻易认输。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在赵匡胤面前的面子和自己手下谋臣面前的面子,要是非得选那么一个,赵光义肯定还是希望在赵匡胤面前维护住自己的面子。不管怎么说,贾琰和程羽这些人也算是自己人,在自己人面前丢了脸面,大不了以后重新找补回来,而如今赵匡胤的身份大不一样,已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要是在皇帝面前输了脸面,虽然有亲兄弟这么一层关系在,赵匡胤不可能不信任自己。如今满天下都在传他赵光义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是因为赵匡胤的关系,此时的赵光义就些像以前李重进,迫不急待想在全天下人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要是他真的被逼到走头无路之地,保不准他会冒着被辽国大举入侵有风险,全力进军盐城。
王洪自然不希望这样事发生,一旦赵光义真的这么做,隐藏在盐城之中的“稚子营”定然无论如何都在藏将不住。若是少了“稚子营”的臂助,柴宗训无论如何都不是赵匡胤的对手。
“二将军误会我的意思了。”王洪连忙解释道:“只是我觉得
(本章未完,请翻页)眼下之事不能硬拼,唯有智取方是上上之策。”
闻及王洪此言,赵光义如何还不知道王洪已经有了主意,连忙请教道:“哦?莫非王兄已经有计策了?”从赵光义言语之间可以听出,他对王洪的信任又加了一层,王刺史已经变了“王兄”,赵光义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有其他主意,他又岂会挺而走险的调集大部边军围攻盐城,毕竟那样风险实在太大了。
“计策说不上,只是在下认为如今我们的虚实已经被荆罕儒知道得差不多了,而荆罕儒和盐城的虚实对我们来说,却像是雾中花镜中月般看不真切。若是今日我们知道荆罕儒还有游侠这一招后手的话,王洪定然会劝戒二将军三思而行。”说到这里,王洪顿了顿,“所以!在下思定思痛之后,觉得我们今天输就输在情报之上,说到底人我们对荆罕儒盐城的了解都实在太少了。”
赵光义听得连连点头,王洪虽然说得委婉,但赵光义也知道今日之败,自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