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开始韦言不家些转不过弯,等完全反应来,却是欣然受之,大笑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等柴宗训再次站了起来,柴荣是为柴宗训介绍起了那位身上戴着刑具之人,似乎柴荣也知道柴宗训对这样的怪人更有兴趣。“这位乃是刑将大师,乃是我大周最为厉害的铸造大师,还不拜见?”听柴荣说完,柴宗训正算拜见。
不想刑将先一步阻止了柴宗训,转过头对柴荣道:“陛下就不必让我难堪了,我现在连身上刑具都无法斩断,如何当得起‘大师’之名?”
“这……”柴宗训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有些为难的看向柴荣。柴荣哈哈一笑,向柴宗训解释道:“刑将先生出自一个比较特别的门派,他们这个门派一生致力于铸造之术。每代师父都会寻找一个自己认为可以学到自己真传之人为徒弟,而师父为了砥砺徒弟在铸造之技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在师父过世之前,定然耗尽自己所有心血,为徒弟打造一副刑具,除非有一天徒弟能在技艺上超过他。
“铸造比刑具更加好兵器出来,那么就能斩断刑具脱困,同时也可以证明徒弟出师了,一身铸造本事已然超过其师……”闻到此处,柴宗训不由得多问了一句,“要是这徒弟造不出比刑具更好兵器来呢?”
“那自然只戴上这刑具一辈子喽。”回答柴宗训这个问题的并不是柴荣,而是旁边的刑将代柴荣回答柴宗训。不必多说,刑将在这件事上更有话许权。“不见得吧?也许有别的办法能除去先生身上刑具呢?”柴宗训建议道:“比如说用锯子一点儿一点儿的锯,有道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