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设有一个教习营,你别小看了这唯一的一个‘教习营’。上涉天文,下及地理,或关百工,或列诸艺。
“不是我柴荣夸下海口,教习营中无所不教,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教不了的。走吧!我再带你却看看这些教习先生。”柴宗训脑袋一时之间还有些转不不过弯来,刚才……刚才柴荣所说的那些也未免太震憾了些。
没等柴宗训继续想下去,柴荣已是拉着柴宗训走往了另一处通道。
一路上柴宗训马上又想到了另个一个问题,历史上相传赵匡胤从柴荣手中接过一个“孤儿营”,或许是真有其事。不必多说,这个“孤儿营”就是柴荣所说的“稚子营”,只是二者之间的叫法不同罢了。
可是眼下看来,以柴荣“五代第一英主”的偌大名声,似乎在“稚子营”上面下的功夫甚至比过在禁军上面下的功夫。
听柴荣的介绍,也知道柴荣心中格局之大,却是不仅仅将“稚子营”作为暗杀或刺探军情的工具,可似乎“孤儿营”到了赵匡胤手上除了干这两样事之外,也没有干过别的什么事,难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除此之外,柴宗训再也找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释,这也是大实话,论及心胸和格局,赵匡胤比起柴荣差的不只是一丁半点儿。也许“稚子营”在柴荣是一幅好牌,而到了赵匡胤手中,就像是一对王生生拆散了单出,最后给人炸了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