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硌了点。
柴房里的空气沉闷,除了木头的味道还有点灰尘。江小夏枕着手臂,很久都没有睡着。她突然翻身而起,从包里掏出自制的五星红旗披在身上,在心里唱了一遍国歌,最后总算沉入了睡眠。
没有做梦。
光环笼罩下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并不会做梦,脚踏实地往前走。
衣着朴素的侍女谨慎地回到了一个气派不凡的大院前,接班的侍卫视若无睹地放她进去。
她在迷宫般的大庭院找到回去的路途,敲响了门。然后进去。
院里有人在浇花,听见声响抬起头,是熟识的人,便展露了笑颜。夕阳下那人身着青色绣花锦裙,挽了随云髫,容颜美丽,气质清冷温柔,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江小夏在场的话,肯定能把眼睛瞪出来。
美人如玉,此言不虚。
“回来了。”尹淮说。
侍女很恭敬地行礼,答道:“是的。路上耽搁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