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住?”他问道。
“嗯。二楼偶尔有人回来。”男孩子点点头,午饭的熘肝尖儿他很喜欢,“你是离家出走了?”
“算是吧。”夏军看着手上的盒饭,沉默了,今天是妈妈的忌日,他却想冻死自己算了,真差劲。
“哎,家和万事兴。”男孩子说:“有家是好事啊,别总是不开心。”
“你不懂。”夏军看他一眼,觉得心里的苦没有人能懂,眼前的这个醉生梦死的富家少爷怎么能明白他的苦难。
他们是在黄昏时滚到床上去的,谁也不能说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自然而然的就这么发生了。
热,太热了。夏军觉得自己口干,嗓子都要冒烟,男孩子躺在床上眼神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任他摆弄着,他脱下他的衣服,手抚摸上那具有些消瘦的身体,皮肤是苍白的,他手上青色的脉络很清晰,从胸膛延伸至大腿一条又一条的红色的伤痕像是画在上面似的。
他把手放在男孩子起伏的胸膛上,鼻子仔细地嗅着锁骨上的香水,那是混合着檀香和烟草的辛辣味道,但是催情。
“怎么弄的?”他的手摸着每一条痕迹,他觉得这是被什么东西打出来的,但是摸上去好像对方一点也不痛。
“鞭子。”男孩子轻轻的说,陈述着。
“那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