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的莱州军才离开山东地界不久,他便派了管家沈福贵带着两个亲信家丁,前往莱州详细打探王瑞和莱州军的底细。
这沈福贵等人先是在莱州军的驻地去四处打听了七八天,结果却发现王瑞在当地并无任何的田亩产业。
正当沈福贵等人失望的要打道回府时,他们却意外地在茶坊之中,从几个行商口中得到了一些即墨和浮山湾的情形。
“几位客官请了!几位可是从即墨行商来的?”沈福贵见隔壁几人正在谈论即墨浮山湾之事,当即便来了兴趣。
“哦,这先生是……?”几位行商见有人过来询问,便停下交谈,其中一个穿绸缎长袍的胖子客气地转头反问道。
“本人沈福贵。在山东巡抚沈大人府中任事。适才听几位老哥讲起这即墨浮山湾之事,颇感好奇,可否让某坐下一叙?”
沈福贵客气地拱手一礼,又对着茶楼案台喊道,“掌柜的,这几位老哥的开销,请一并算在学生帐上。”
“好嘞!客官。”小二高兴地跑过来,从沈福贵手中领了一两银子,重新给这桌端来了更多小吃点心。
“老爷,这怎生使得?”穿绸缎长袍的胖子行商一听沈福贵是巡抚大人府中管事的人,突兀地被吓了一跳。
“老爷远来是客,快快上坐!”胖子一边着急地使眼色让同伴站起来欢迎沈福贵入座,一边为沈福贵腾出了椅子。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巡抚大人府中的管事,恐怕就是县尊大人见了,也得客客气气的吧。
这平时咱们巴结都巴结不上的人,如今居然因缘巧合地坐在了一起,怎么也得认真奉承应对才是。
由于以绸缎胖子为首的几个商人都存了结交奉承沈福贵的心思,所以他们对沈福贵的任何询问,差不多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适才听几位东家说,光浮山前所做工的,便有数万人之多?那这浮山湾岂不是比这莱州府治都还要热闹几分?”沈福贵听完后,心中震惊不已,再一次询问道。
“老爷明鉴,这浮山湾现在的街区面积恐怕早就比这府城大了。”
“嗯,依小人看来,这浮山湾绝对可以当三个平度州城。”
“就是,光说这浮山湾收粮食,那个月不得是上万担上万担收的?”
“那是,那是!不然那够得这数万人吃呢。你们看那放工之时,做工的人出来,可不是多得象蚂蚁一样吗?”
几个商人七嘴八舌,把自己所了解的即墨营浮山湾,仔仔细细地说了个底朝天,也让沈福贵对于王瑞治下的即墨营和浮山湾有了一个初步的直观了解。
“几位掌柜,学生另有要事去办,今日便就此别过。俗话说,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日后相遇定要饮上几杯。各住珍重!”
沈福贵一贯在沈大人府中跑外勤,交结应承很是得心应手。他和一干商人客气告别之后,便匆匆赶回到了下榻的客栈里。
“大刚子,你先回去禀报咱们老爷。就说这莱州参将王瑞,在即墨营和浮山湾,据说有十分庞大的众多产业,每日获利银两可能得以万计,我已带了大勇前去即墨查探。半个月后,定可回府交差。”
沈福贵对其中一个叫大刚子的家丁吩咐完后,三人便分作两拨。大刚子回济南报音讯,沈福贵则带着大勇继续赶往即墨和浮山湾探查。
两人扮着行商和小厮,六日之后,方才抵达浮山湾。
还没有进入浮山湾城区时,沈福贵两人便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五个仿佛伸入云端的大烟囱,正不间断地冒着滚滚浓烟,给人一种无法言说的震撼和力量!
对!就是那种巨大的“洪荒之力”的感觉。
这不算,进入浮山湾后,震撼更是一个接一个地扑面而来,让他们完全就是应接不暇。
刷着白灰的工厂作坊又高又大,排开后两边少说有两里多长。工厂与工厂之间全部釆用青石板路连接,显得十分整齐划一。
特别是浮山湾工人下班时,数万人排着长队,密密麻麻地鱼贯而出时,直接就让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场景的沈福贵两人惊得张目结舌。
工业文明的宏大壮阔,瞬间便辗压碎了沈福贵这两个明代“土包子”幼小的心灵。
我的乖乖,太不可思议了。两人都在内心深处感叹道。
两人写好客栈后,便开始了在浮山湾四处东走走、西看看的悠闲日子。
当然,他们也去酒肆茶坊,听浮山湾的人员吹牛打屁,借以更详细地了解这里。
如此逗留了八九日之后,沈福贵总算觉得自己对这莱州军和浮山湾有了一个全面的了解,是时候回去回报自家老爷了。
“老爷!那莱州参将的浮山湾,拥有工厂作坊无数,酒肆茶坊、商行小店成片。说它就是一个生金蛋的大母鸡都不为过!”
七日之后,回到济南的沈福贵跪在了沈珣面前,心情激动地将浮山湾的情形,仔仔细细地连说了两遍。
“阿贵!你等今日所言,可都当真?”沈珣再一次询问道。
“老爷!千真万确!小的可不敢有半点虚报!”沈福贵和另一个同去的家丁诚惶诚恐地说道。
“哦!真的是一只生金蛋的大母鸡呀!”沈珣觊觎之心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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