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稀罕舔司珐尔的脚丫子,乾脆把皇帝让给他做好了!
只差没有怒吼出这句话,飒亚登地猛一拍桌站起。
琴妃、二皇子与长皇子都纷纷转过头来。
“干什么,飒亚,你也有意见是吗?”皇太子受到他气势的威吓,立刻反弹地往后退了一步。
“莫非,皇弟也想邀司将军参加宴会?”酒醉少根筋的二皇子呵呵笑说。
飒亚真不懂自己为什么和这两人是“兄弟”,冷声说:“别再给人看更多笑话了,你们几个,真够了!难看死了!”
“难、难看?你指称我这太子难看!”经不起刺激的长皇子歇斯底里地叫道。
“喂,飒亚,我看你还小才让你几分,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嚣张了!”脾气不好的二皇子也跳起来揪住他的衣服。
可飒亚叛逆地瞪着二皇子,一点都不让步地说:“我只是说出我看到的丑陋真实,有什么不对!”
啪!二皇子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再揪住他的衣襟说:“太嚣张了,对自己兄长没有敬意,我今天身为你的皇兄,不能不好好教训你,让你懂得什么叫做尊父敬兄!”
又一个拳头往飒亚的肚子招呼,飒亚都拚死忍住,他不是不能动手,而是不愿动手。在这个动辄得咎的节骨眼上,如果他一个反手,就会被套上逆兄叛道的罪名,给琴妃他们一个好理由判他死刑。
他不在乎皇位,却不想死在这群窝囊废的手中!畜生!
“住手!”
“请停手,二皇子。”
两个男人在混乱当中,一左一右地护住了飒亚,一个是急忙赶来的东野智,一个则是扣住了二皇子的手腕,以冰寒如霜的蓝眸低声制止的司珐尔。
“看来今天大家都喝多了,情绪不稳,由臣护送三皇子回宫好了。不论是太子殿下或二皇子殿下的邀宴,司珐尔只要有空必定参加,请二位都放心。”
以不容反驳的口气,明快地解决这场面,他扣住了飒亚的手,火速地离开。
* * *
咻地抽回自己的手腕,他们一到回廊上,飒亚便迫不及待地远离司珐尔,边揉着自己的手腕,道:“我可不会说一句感激你的话,别期望我会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