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建造这个集中营的人吧。”
听育这麽一说,我沉默了。看来这个集中营不像是单纯培养性奴的地方。对了,还有那个先生,“那个先生会知道吧。”
这回育的反应很奇怪,他的脸上充满了鄙夷之色,“哼,什麽先生!他跟我们一样,都是性奴。”
“什麽!”我惊呼出口。越听育的话,越觉得这个性奴集中营很诡异。
“他叫麟,跟那个麒很好,还是什麽好哥们。”育冷笑道。
这可真的没想到,那个先生竟然是性奴,还跟麒是哥们。只是,既然是性奴,那他怎麽成了集中营的工作人员。
育的回答,让我很惊讶。那个麟是年初的选秀中当上工作人员的,也是那时候他跟麒的关系变糟了。集中营里的人都说,那个麟背叛了麒,然後当上工作人员的。
“既然他是这样的人,那个魅怎麽还跟他在一块?”
“你忘了那守则吗?”
非性奴者,尊性奴者为主人。是这条吧。“那是说,那个魅勾引先生来保自己的性命了。”
“变聪明了嘛。”育揉揉我的头发,本是枕在脑袋下的手也放上我的腰。
是否可以这样理解,那个魅为了在这集中营里生存下来而去勾引先生。也就是说,不管他是因为什麽而进来,只要他是非性奴者,他就必须按著那守则走。这样说来,无论你是性奴还是非性奴,只要你有本事,照样可以把别人踩在脚下。只是,这集中营是怎麽划分性奴与非性奴的,它的界限在哪里?
“想得怎样了?”育看我想了老半天还没想出个头绪便道。
“明白一些东西了,但觉得迷团更多了。”我撅撅嘴。别哪天怎麽死都不知道,这句话真是该死的对味,至少对这个集中营来说。
“这个集中营的存在本就是一个迷。”
是啊,能不是迷吗?又是性奴、非性奴的,还什麽背叛,工作人员。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这些人又是从哪里进来的!
我问育,“你是怎麽进来的?”
“妈的!”育的脸色忽然变得阴狠,接著就是两个字,“睡觉!”
奇怪。
我听话地躺下去,眼睛也闭上,但根本就睡不著。听了育的话,我对这个集中营更好奇了。我不必了解这个集中营全部的事,但我必须找到能让我出去的办法,而要找到这个办法,我只能去了解这个集中营。
翻个身,背对著育,我睁开了眼睛。我要去8栋吗?不由自主地打个冷战,上次被迫跳楼的事,我还记忆犹新,我还有这个勇气去8栋吗?那个阴险的先生,那个妖豔的魅。我能对付得了他们吗?
“快点给我睡著。”一个声音传来,是育把我抱进他怀里。
这一刻,我真的是感激他的,因为我感到那久违的温暖。
(4)
我以为我下次出事会是因为先生和魅,但没想到是因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