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的样子也已经过了十五六岁。这个年纪净身风险很大。”
“到时候灌了猛酒让你昏倒,然后再将你仰缚于条凳上,条凳放在放着石灰粉的大盆之中。再将你下身涂满了药油,利刃手起刀落、便可去势。”
“只是可惜,阴下近卵处筋多,极易致命。遇上手法不好的师傅啊,可是要当场就血崩而死的。运气好的,待割至全茎只剩二管,便用钳夹住以防内缩,敷药包扎,四五日不得饮食,半月不能见风……”
说到这里,卫奉国若有意若无意地看了看那个脸色惨白早被吓怕了的男孩,“若是半月之中,见了半点风,性命有忧。若是管通不成、去势失败,只怕最后会被尿胀死。”
“啊……”男孩竟然叫了一声,就晕倒过去。而自愿请命的那个,却还是面不改色地跪在地上。
卫奉国看了看他们,倒对这不怕的男孩子刮目相看,心中有了主意——对方是来探底的细作,自己何不加以利用,便点点头道:
“好小子,有几分胆识。也罢,咱家就成全你。你先跟在咱家身边,明日自己去宫中奏事处报到,便会有人给你净身了。”
见目的达成,孙傲客又笑起来,拉着卫奉国喝酒,更让小男孩起来给卫奉国敬酒,两个人相谈甚欢,酒过三巡之后,孙傲客搂着怀中的美女对着卫奉国说道:
“卫公公在京中日久,却不知道能否问公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