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夙进来就是看到这副场景,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喝道,“来人!把侧夫人和这几个恶奴拖出去!”
侍卫领命,进来拖人,陈幼旋这才反应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秦夙跟前,后者一闪躲,她就直直的摔了下去。
“王爷……王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是他……是他!”陈幼旋一指旁边的许今吟,“是他在背后辱骂妾身,妾身气不过才回了几句,妾身冤枉啊!”
秦夙静静的看着眼前哭诉的女人,陈家……呵,陈宰辅那个老东西也该回乡养老了。书文看着倒打一耙的侧夫人,生怕王爷听信这个女人的话错怪了公子,正想辩解,却被又夏拉着。又夏冲她摇摇头,王爷对公子她再清楚不过,这个侧夫人怕是保不住了。
果然,秦夙一脚踢在陈幼旋的胸口,冷声说道,“哭得本王心烦!还愣着做什么,统统给本王拖下去关着!”
陈幼旋哪里禁得住秦夙这一脚,喷了一口血就晕过去了,一旁的侍女早已吓得腿软,任由那些侍卫拖走了。
许今吟捂着嘴,秦夙毫不留情的踢在陈幼旋胸口的那一脚,令他震惊,又令他害怕,往日的种种再次回到他的脑海,是了,这人曾经也是那般对他……可是……这一月对他又是那样好……到底那样才是真……
看着许今吟眼里掩不住的惶恐和生生流转的泪水,秦夙只觉整颗心都被刀剜了一样的疼,急忙过去把人搂进怀里,轻轻拍打他颤抖的背脊,
“别怕,我不会那样对你,永远都不会。”
明明刚才还跟修罗一样阴沉可怕的人,此刻却软声安慰他,许今吟忍不住紧紧揪着这人的衣襟,眼泪终于禁不住流下来,许今吟暗恼自己没用,一个堂堂男儿居然被一群女人骂哭了。
捧起许今吟的脸,被打的那一边早已隆了起来,清晰的掌印触目惊心,下唇被咬的地方也都出血了。秦夙颤抖着双手,眼眸血红,那个女人!定要她生不如死!
“是不是很疼?”
自己平时连用力碰一下都舍不得,陈幼旋那个贱女人居然敢打他最心爱的殊儿,简直罪不可恕!罪不可恕!
许今吟轻轻摇头,即使陈幼旋过分,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话再害得她落了惩罚。
“哪能不疼,”秦夙用指腹轻轻划过那片红肿,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弄疼了,“快去找我那瓶瘀伤脂膏来。”
又夏应声去了,不大一会就捧了一个暗红色小瓷瓶过来。秦夙接过打开,用指尖挖了一些晶莹的脂膏出来,小心翼翼的帮许今吟抹上。
“这个瘀伤脂膏是难得的奇药,抹上去好得快些。”
凉凉的感觉减轻了一些脸上的火辣,秦夙上药的动作很轻柔,按理这个脂膏抹上去之后需要轻轻揉按几下才能更好的散瘀消肿,但是秦夙舍不得也下不去手去用力,只是刚好的把脂膏抹上去,好不快大不了多抹几次,要弄疼了他的殊儿还不如让他去死。
李多早已带人把刚才混乱之中留下的一切都打理干净了,秦夙给许今吟抹好了药,看着下唇那处小伤口,轻轻的吻过去,用舌尖舔干净上面渗出来的血。
许今吟脸红红的撇过头,秦夙也不过火,把人抱起来进了内室。握着那双有些冰凉的玉足,轻轻蹙眉,
“日后再有那些女人寻来,你只管叫人把她们打发走,稍过些时候我就找个由头把她们统统扔回自己家去,省得在我跟前晃眼。”
许今吟一惊,直起身来,“这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