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入教这么久了,也没有我们的事情,到现在为止,我连什么新任盟主的样子都没有见过。而且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我们的份,单单是缴费的时候就想起我们了。三番五次的来人催钱,其他的盟中的事情就不找我们了,任我们放任自流。”白衣男子抱怨道。
“不过,虽然交了好些钱,但细细想想还是效果不错的,好歹也会受到世人的尊敬。不然,完全有可能堕落成为邪教或者无名教,那就更加惨不忍睹,更加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啦。其实你看江湖上,很多不是正教的帮派也是挺好的,他们侠肝义胆,忠厚正派,匡扶正义,暗中做了很多的好事呢。可是就因为没有缴纳足够的会费,所以被埋没在了江湖之中。你想,这许多的江湖之中的所谓的武林正教人士,哪里会承认他们是什么名门正派?所以他们最后只好成了个可伶巴巴的无名教派。俗话说的好,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我们一定要将我们的帮派立于后世,让我们的英明能在历史上留下美名呀。”白衣男子眉宇轩昂的说,眼睛里面闪烁着犀利如同利剑一样的光芒。
“是,师兄分析的头头是道,小妹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呀。可惜现在咱们帮派就剩我们俩人了,其他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我们的教都快四分五裂,危在旦夕了。”红衣女子低着嗓子,伤感的说。
那位白衣男子是两泪纵横,泪眼汪汪呀。想起昔日的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师父,还如同昨日般的历历在目。
“现在都讲师承渊源的,我们要是再不把我们的帮派发扬光大,那我们怎么对得起我们的祖师呀,想当年,师父他老人家快要归天而去的时候的情景如今还历历在目。”白衣男子说。
“是呀,我也记得。”师妹的眼睛里也泛出了泪光。
他们一起回忆起了师父临死前的凄惨的场景。
师父枯枝般的手紧紧的握着我们的手,一边喘气,一边说:‘风儿呀,云儿呀,我马上就要仙去了,这教呀,没有想到就这样衰败下去了,没有想到居然就毁在我手中了,都怪我,一心只想做善事,没有想去多搞点钱。去各派多去走动走动,周旋周旋,也混个武林派别的前几位当当。哎,世风日下呀,老朽也是无能为力,无力回天呀。真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老朽此番归去,真的是没有任何面目见我的师父呀,也就是你们的祖师爷了,当年是那样的辉煌一时,不可一世的教派居然就败成这样了。’
师父说话起来有些吃力,顿了顿,又继续说。
‘见风,你前面的几位师兄死的死,走的走,就剩你和见云小师妹啦,你们都是好孩子,还能这样坚守着我们教,不离不弃的。你们一定要匡扶本教呀,一定要答应师父好不好?但是一定不可不择手段,胡作非为呀。还是要走正道,用正当的途径,知道吗?’师父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声音也是越来越小,越来越围绕,变成蚊子的嗡嗡声,最后只剩下他那张枯瘦的脸颊在抖动,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的了。
‘是的,师父,我们一定办到。’两人在旁边哭泣着哽咽的说道。
那师父听完这句话,满意的挤出了一丝笑容,那苍老的脑袋立刻向旁边耷拉了下来,柔弱的圣体就瘫倒在了一边,分明是驾鹤西去了。只是那眼睛还空洞的望着这衰败的门面,分明是死都不瞑目呀。
‘师父,师父,你醒醒呀,我们不能没有您呀。’他俩人抱团而泣,泣不成声。
‘师父,你放心的去吧,徒儿一定会信守对您的承诺,您在九泉之下就安息吧。’见风轻轻的帮师父把眼睛合上,抱着师父枯瘦的身躯,和神色惨淡的见云一起,向门外那片黄土地走去。
想到此情景,见风忍不住又握紧了拳头。
“我们的教,要按以前来说的话,不说是数一数二的教派,那也是响当当的强硬派呀,当时多少弟子追崇,多少人想进来我们的教派,想进来我们教是多么的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重重考验,层层把关,才能进得本教。记得我当时是多么的艰难才入教呀。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呢,那时候是多么神气呀,自豪呀。可是现在,免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