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药弄得迷迷糊糊,全身没有力气全靠沈瀚天撑着我,还不够,不够。
我不满地嗯了一声,沈瀚天身体卡进我的腿间,一个用力把我抱起来,我夹住他的腰腹挺胯,下半身摩擦他的腹肌让我不但没有更舒服,反而更火。
我的手从他被撕破的衣领里滑进去,泄愤地抓挠沈瀚天的皮肤,黏腻的东西侵染我的指甲,沈瀚天一声都没吭。
被沈瀚天带到厕所,他把我夹住他腰腹的双腿拉下,让我站立在马桶边,我根本站不起来,沈瀚天从我的身后把我抱稳。
我后靠想要更贴近沈瀚天,他拉下我的拉链,我烫得不行的东西接触冰冷的空气,我仰起脖子饥渴地看着对方。
沈瀚天低声诱哄,“尿出来。”宽厚有力的手掌包裹住下身,缓慢撸动,催尿。
“不……”
沈瀚天的手法很纯熟,每一个动作基本上戳上我的要害,尿意逐渐上升,我使出我仅有的力气怒瞪沈瀚天,生理性湿液涌上我的眼睛,水气氤氲。
“不尿。”唾液集聚在喉口,我艰难的发出声音。
沈瀚天继续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理会我的示弱。
“沈瀚天,不。”一边尿意深深压进我的脑神经,一边药侵蚀理智,还有白粉该死的兴奋刺激着我,我摇头呢喃。
羞耻之心狠狠折磨着我,我想不了太多的东西,生理本能和男人的本能就像海浪一样冲击地我毫无招架之力。
一种几乎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的蚀骨kuai感纠缠地我摆脱不了,沈瀚天咬吻我的耳廓,我立刻侧过头迎上他的动作。
“乖。”沈瀚天催眠着我脆弱的意识,温和耐心地变动着手法。
风度、礼仪的观念早已遗忘,我完全决堤。
水液相接触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浴室响起,我垮下身子完全瘫软在沈瀚天的怀里,沈瀚天没有提起我的裤子,反而将它们全部脱下扔在了浴室。我抱着他的脖子随意他的摆弄,粗重地喘着气。
沈瀚天带着我回到卧室,在包里拿出一支男士护手霜,挤出一大坨探向我的后面。
我挺起身体任由他的动作,空虚感战胜了羞耻心,何况,我又有什么羞耻可言,我后面的肌肉咬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床第之间,我向来是做攻的一方,现在在人下,还是第一次。
沈瀚天的手指数量越来越多,纵使有药性和润滑,我还是不适地皱了眉叫痛。沈瀚天俯下身亲吻我的嘴唇安抚着我,不停地说着,“乖,忍一忍就好。”
可能是因为排泄,以及过了一些时间,白粉带起的超负荷的亢奋减退,我迷蒙的意识缓过来一些,听到他的话反而更放松,沈瀚天能够让我相信,至少此时此刻,我只要他,也只能依赖这个为我一直忍着的男人。
直到沈瀚天那根全部挤了进来,我才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撑得我后面肌肉一点合拢的力气都没有。我握着枕头的一角张开双腿,被填满后的kuaigan让我舒服地非henyin。
沈瀚天不再压抑,紧紧抱着我开始冲刺。
第二天。
空气中阳光的味道将我从沉睡中唤醒,午后。
床上,沈瀚天的温度已经消失了,估计是赴昨天ifeanyi邀他去看“表演”的约。
我稍显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手肘撑着床面想要起身,但我失败地倒了下去,胃内空空如也。我伸手想要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一个不小心杯子掉落。
可能是听到声音,门咯吱一声被打开,范正明站在门口,看到我的样子一怔。
我刚才拿东西上半身完全暴露空气中,不用想也知道,昨晚沈瀚天多卖力,现在身上到处都是痕迹一点也不行奇怪。
我没有力气等范正明回神,开口,沙哑的嗓音又一次告诉了我昨晚的疯狂,“给我水。”
范正明硬生生被我唤醒,他赶忙走到桌子旁,拿了新杯子倒了一杯水递给我,又一溜烟儿消失了。
温和的水让我的喉咙好上很多,范正明又回到房间,手上的盘子端着一碗粥和一杯牛奶。
我让范正明将牛奶换了,范正明说那是沈瀚天叮嘱的,一定要让我喝下。
我懒得理他了,昨晚沈瀚天不仅喂饱了我下面,还顺便让我上面也喝了一点“牛奶”,我实在不想再喝了。
范正明将粥递到我的面前,看着我一口一口地喝下,然后换上牛奶,我让他去给沈瀚天说,我不喝牛奶。
范正明过去打了个电话给沈瀚天,似乎得到了对方的批准,再走到我这里把牛奶给端了下去,回到我房间待命。
“沈先生和ifeanyi去了第五区试枪,听说是ifeanyi的大将带回了一批战俘。”
范正明看我一点也没询问沈瀚天事的意思,自发地说了起来。
我眉毛一挑,好你个范正明,自己想去就说,绕什么弯子。
“不去。”我简单回答。
范正明是军事世家出生,对枪械天生有一种痴迷感,如经又到了真正的战场,又怎能不兴奋。
“沈先生的这一批枪是最新的科技成果,国内都没有几支部队能配置上。”范正明锲而不舍。
我低头思忖了一下,刚才故意拒绝了一下范正明。如果我答应得太早,那么范正明不会感激我接下来的答应。毕竟我还需要有时候他能帮我做点事,比如,我不喝牛奶的时候,他不再去请示沈瀚天,而是直接倒掉。
“真的?”
“是。口径相对现有的狙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