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次,我父亲商场上的一些撕破脸的敌人,在国外花重金雇了大量死士将我绑架带走,途中有一个成年人带着他的小女儿在我昏迷前看到了这一幕,我满心希望他能救我,哪怕只是走远了以后报个警,但他为了女儿不惹事,选择沉默滚蛋,他临走前我死死盯着他,眼神告诉他,你最好期待我死了。
得上天眷顾,我活了下来,虽然,我的左手几乎废了,练拳的时候几乎靠右手发力,让我的右侧成为破绽。我活着回来在医院里躺了半年后,我吊着左手带着从巴基斯坦雇来的忍者去掀了父亲商敌的老窝,还顺便把当时见死不救的成年人下半身打成残废,看着他领了一级残疾人证才罢休。
一口喝完酒杯内最后的酒,我准备走到酒柜,再斟满上一杯。沈瀚天阻止了我的动作,“睡前喝一点红酒,能帮助睡眠,多了就醉了。”
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哪能这么容易醉。”
“你已经醉了。”
他笃定的口气让我不爽。他以为他很了解我?
酒精让我体内的暴力因子膨胀。我提起膝盖打算狠狠给沈瀚天一记冲膝,但在提起的一瞬间,白天被沈瀚天打的地方撕扯着疼,身形一顿,沈瀚天的手杖直接又落到了我的膝关节上,痛得我龇牙咧嘴,身体向后滑倒。
在我向后倒的一瞬间,沈瀚天托住了我的腰,顺势借力让我坐到了酒柜的台子上。
“你是养得熟的,是么。”
又是一句警告。
“我养不养得熟,你试试才能知道。”
“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我信。”
我从不吝啬向别人示弱,尤其是在这个充满强烈阴狠气息的人身上。
我手中的酒杯被夺走,沈瀚天捞起了我的腿让我夹在他的腰上,我笑着乖巧地做了,他抱我走到了床边,单臂托着我的背把我放到了床上,吻了我的额头,性感的声音带着蛊惑,“明天要早起,睡吧。”
我抬手拉着他睡袍的带子,“你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