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像奇妙的蛊咒。
残酷,又甜美。竟会让人在地狱里隐隐看到一片极乐的光环。
不会很久,不会太多。很快就会结束……吗?
纪沫不自觉的居然就安静了下来。
很快是什麽时候?明明腹部已经很胀很痛了……
可是,这个瞬间,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乖顺了那麽一点。
就那麽一点。
到也足够了。这个瞬间的安静,足够护工拔出了导管,并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只矽胶材质的肛栓插入纪沫的身体之中。
肛栓型号并不太大,很适合纪沫的身体使用。但那与导管的粗细差距仍是非常明显的。这一更换,更是增加了肠道内部的
压迫感,在纪沫惊惶的蠕动之下,紫色液体进入到肠道的更深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强烈。痛得纪沫一阵眩晕,大叫著挣
扎起来。
“虞辰你这个变态的混蛋!再说什麽我也不要相信你了!!我不要信你了……”痛苦中带著委屈,柔弱的喘息里却又掺杂
著火冒三丈的愤怒。
一直按著纪沫肩膀的郁戮见他如此有精神,挣扎得又太过厉害,唯恐那木凳上的棱角划伤了他,便伸手拿过一条浴巾试图
帮他垫在额头下巴附近,结果,手腕刚靠近那麽一点,就被愤怒的沫小受给……狠狠一口……咬在了动脉之上。
12
这一口,咬得真是快准狠。并且是拼命咬住还死活不肯松开。
幸亏郁戮受过严格训练,自制力极佳,即使咬的是他手腕的动脉,也只是动作一滞,便迅速恢复理智,克制自身的条件反
射,没有凭借本能去自我保护──直接一掌劈断沫小受那纤细的脖子。
缓了一下,郁戮沈默而冷静的用另外一只手去捏住纪沫的上下颌骨关节,微微使力,纪沫这才吃痛的松了口。郁戮的血便
争先恐後涌了出来。
“你真是让人一刻也放松不得。”虞大少在一旁看得直摇头,他让郁戮去浴室外包扎伤口,然後感慨道“沫沫,不认真的
教训一下,恐怕你永远学不乖。”他吩咐身旁护工“去,把东西拿来。”
过了没多久,纪沫的浴袍忽然被护工脱掉,然後又完全赤裸的被按回到爬跪的姿态。双手被用力拉到背後,两只用金属链
环锁在一起的皮质手铐将他双手的手腕缚住扣紧。
“放开我……我肚子还疼呢……”
纪沫知道情况非常的不妙,可他此刻下腹正承受著火烧般的疼痛,排泄的感觉强烈得不可思议,那肛栓却塞得实在太紧,
不给余地。他甚至不敢再多动一下来增加身体的负担,完全无法再去挣扎什麽。任由那些变态的家夥又给自己的脖子带上
了皮质项圈。
上面挂满铃铛和金属环扣的项圈,套在脖子上,让纪沫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小狗,心里有了委屈莫名的感觉。他不喜欢
这个样子,不想要!所以,他努力的转头,想要看到虞辰,然後急忙求饶道:
“我下次不敢了!也不会再随便咬人。你原谅我吧!别绑我……”
因为强忍腹痛,所以纪沫的眼睛里一直是水蒙蒙的,看起来很可爱。虞大少真的是有些心动,於是也很怜爱的给了他一个
机会。
走到纪沫的跟前,居高临下看著赤裸趴跪著的小奴隶,虞大少是这样说的:“沫沫,祈求原谅的正确方式,应该是──跪
在主人跟前,低下头,用脸颊磨蹭主人的腿。以完全的臣服与温顺来表达忏悔。”他温柔的抚摸著纪沫的头发,耐心教导
“这是你唯一被允许的、求得主人宽恕的方式。”
这种方式,当然是现在的纪沫所无法接受,甚至连理解也绝对不能的。沫小受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使劲的摇晃脑袋拒绝
,最好可以顺便把变态虞辰抚摩他头发的那只手也咬上一口。
可是虞大少似乎也早就料到纪沫不会乖乖听话,所以手上微微用力,按住纪沫的头,从护工的手里接过一只皮扣带。那只
扣带是直线型的,宽度约有四厘米左右,长度可调节,两端带锁扣。虞辰将带子一边的锁挂在皮质项圈的金属环上。然後
,将长度调成很短,另一端的锁,则扣在了绑缚双手的腕带上。
这是一个比较痛苦的姿势。双手与颈部形成的张力,会让人备受折磨。如果手腕想要放松一下,那麽颈部便会有窒息的感
觉。只有双手手臂不断以更难过的姿势向後用力,才能保持呼吸稍微顺畅些。但是随著时间流逝,很快的,双手就会觉得
麻痹而痛苦,变得难以控制,越来越沈重下坠,呼吸便也越来越困难。即便纪沫身体的柔韧性比普通人好上许多,也无法
做到长时间的忍耐与坚持。
纪沫下巴被轻轻抬起,虞辰半蹲下来,打著商量:“沫沫,我方才的提议,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纪沫很可爱,倔强的将眼光瞥开,这麽痛,也不想妥协。
虞大少摇头,然後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四个小时,沫沫,从你第一次进浴室开始,直到现在,足足折腾了四个小时,却
连最基本的身体清理都还没有做完。这样磨蹭下去,即便是我,也真的已经没什麽耐性了。”於是他起身,走到纪沫正後